得我很年轻,长相尚可,而且对于金钱的得失我向来看得都不重。好吧,说实话,我更多的心思还是在思念,在揣测着小岩为什么会那样决绝的向我提出分手,而两周后又为何来找我?可惜在那两周里,事情已经有了无法挽回的变化;在内疚,想象着爸爸的葬礼是怎样进行的,鄙视着我这唯一的儿子对整个家庭带来的伤害。
我继续堕落着,自己给自己判了重刑,并且忠实地执行着刑罚。
十一月,天气已然很冷了。我必须夜夜寄宿在嫖客家里。这期间我接过两个比较变态的虐恋者。第一次的时候我其实被吓得也不轻,而且说实话我是没从中得到什么乐趣的,相反的,我觉得很痛苦。尽管得的是不少,但这些钱不够用来养伤的。往往身上的伤痕还没有消退,我便不得不寻找下一个主顾了。
而看到我身上伤痕的人无一例外地露出蔑视的神情,下手也粗暴的多。
快到十一月中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不像想象中那样好,更由于无规律的进食把我的胃糟蹋的一塌糊涂。我在公用电话亭上看到了房间出租的广告,可有人早我一步租下了房间,那是个虽然俊美却娘娘腔很重的男孩,他说自己叫西敏,可以考虑和我合租。
十一月中下旬,我和西敏的关系已经逐渐缓和,他告诉我前两天在红领巾的时候见到有人打听我——最起码那个人形容的人很像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小岩!
不管怎样,我现在比退学之前更没有脸面见他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的没法练了。他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转移觅食的地点。
这误会一直持续到在东单再次碰到那个开着宝马的人。
“你是不是换地方了?”他把我别到路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去找过你好几次。”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叫于胜宇。”他说。
“哦。”
“一起去喝点东西吧。”他提议道。
“……我还是要收打车费的。”我想了想,笑道。
“连上次的一起给你。”他也笑了,打开车门。
“你多大了?”他把玩着我的身份证问。
“就象身份证上写的那样。”
“这个么?这是假的。”他晃了晃手中那200块钱换来的玩意。
我很尴尬地看着他。“21。”
“21啦?学生?”
“不,我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讨论这个很有趣么?你打算为今天的谈话付多少钱?”我不耐烦地问。没有从前,我现在的记忆里不该有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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