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满满的注入温水,然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除下,塞进垃圾袋里。尽管开着空调,但温度也不高,于是他也钻进装满温水的浴盆。
一个人躺是很宽敞,但两个人就稍显狭窄了。于胜宇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口,用喷头轻轻的洗去头发上的酒和污秽。
整个浴室里除了水声就不再有其他声响,很安静。
“疼不疼?”他减小了水流冲洗我的脸,问。
“……”
他的剑眉一扬,戾气浮上了眼睛。但奇怪的是他没发作,只是瞪视着我,缓缓的,缓缓的,又换了另一种神情。
放掉了浴盆里的水,他又重新注满。“里面……我是说……自己能洗么?”他问。
“能。”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把自己的身體冲洗干净,从架子上随手拿了件浴衣披上。“洗好了叫我。”他说。
“……”
我很累,很疲惫。所以我记得我好像是没洗……我在浴盆里睡着了,亦或者是晕倒了。
“为什么这样啊!为什么!忘了他就不行吗?别人不行吗?”
模模糊糊的,听到于胜宇说。这时候我躺在床上,头发,身体都被擦干了。而他就躺在我身旁,胳膊环着我的身体。
他在说我,还是他自己?
他是不是也会死去,如果此刻身边没有另一个人来温暖他的身体,像我一样?
12
日子终究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了。我也没离开这个曾经凶残的折磨过我的人,因为我无处可去。最重要的是,当时的情形真的不允许我自力更生。
因为我一时偷懒,没有清理体内的污秽,以后的一段日子吃足了苦头。次日早上我开始发热,但却不是很严重的,肛门处更是疼痛不止。我揣度是因为昨夜的暴力进入导致的撕裂,因此就默默的忍耐了。于胜宇因为大半夜的折腾,起迟了半个钟头,略约洗漱了一下,想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西服已被扔进垃圾袋里,匆忙的整理出另外一套来,却找不到相称的衬衣,气得他胡乱的骂人,只想裸奔去公司。做了很久思想斗争他打开左侧的衣柜——这是他自我来到这里就不曾打开过的——从里面选了套衣服。
于胜宇偏好厚重的颜色,而这衣柜里的衣服皆趋于飘逸,我直觉上的反应出这里应该是谢荣的东西。想到谢荣,我皱了皱眉头。让他看到昨晚那一幕,今后我还怎么有脸面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谢荣的……我一直忘了给他送去。”于胜宇看我盯着衣服瞧,有些忸怩地解释道,神情像极了小孩。“感觉怎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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