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夜里外出逡巡,因为体内实在难以遏制的躁动的欲望。他碰到了我。
我瞪着他,解脱手腕上的绳索,捡起衣服开始穿戴。
“求你了,求你别走!我给……不,我发誓,我发誓我会有分寸……不,外面很冷……很冷……凌晨的时候气温低的能冻死人……完事之后我给你钱,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不会再在外面流浪,真的。”他说的泪流满面。
他打动了我。不知道是在哪句话或者那个动作那个表情上,总之,我的心怦然一跳,握着衣服的手自然松开了。
不会再在外面流浪,真的。他怎么会给我这样的保证?
他告诉我说如果忍受不了可以叫停止,但是在把我束缚好了之后他用口塞堵住了我的嘴。
和之前的可怜兮兮完全不同,沉浸在亢奋中的男人是另外一幅表情。
我的心没法让我屈服在这样的虐待下,于是我不停的挣扎。每到这个时候,他手中的皮带就会毫不犹豫的抡下来,抽打在我赤裸的肌肤上,皮带扣划下长长的血痕。
他没有进入我。我猜测他丧失了部分功能,他只是在折磨我的时候达到亢奋,精神上的而非肉体。
后来我终于放弃了,在膀胱充满液体之后,每次的震动都仿佛把我的心撕裂了一样。我不反抗,不拒绝,让他为所欲为。
这噩梦一直持续到太阳出来的时候。
我几乎支离破碎了,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有时候头晕,不得不扶住身边的物体:树干,电话亭……我兜里揣着2000元钱,我的胃很痛,我想我要先找到药店才行。
天气很晴朗,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阳光的温度。
“小哲!”
有人在叫我。我缓慢的转头。左边的路口停着一辆银色的,被阳光晃的耀眼的宝马。从摇下的车窗探出头来的是于胜宇。
我挺了挺脊背,甚至还微笑了一下,让自己看来没有那么凄惨。“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我找了你一夜。上车吧。”他打开车门。
“伯父伯母……”我坐到车里,背后火辣辣地痛,为了能让自己舒服点,我把身子向前微倾。
“我告诉他们我要加班。”他说,手在车钥匙上停了一下,但没急于发动汽车,“哲,昨晚怎么过的?安顿爸妈睡下了之后我才发现你钱包在我那里。”
我笑了笑,转头看车窗外,外面行人上班的脚步匆匆,再往前一点是公车站,等车的女孩子穿的单薄而艳丽,也因为这美丽付出了动人的代价,她不停的跺脚,把手放在嘴边呵气,外面还是很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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