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楼附近连一只燕子麻雀也不见。不知商隐现在怎么样?我们本约好了三日后再见,如今日期早过,我却注定爽约。
我生平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失去自由,如今却不得不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度过朝朝暮暮,那种被禁锢的痛苦,让我迅速地消瘦下去。每次面对轻凤担忧的眼神,我都很无辜地耸耸肩,不是我要自寻短见,我已经很努力地吃饭了,很可能我的消化吸收系统出了问题,身体自动的排斥这样的生活。
轻凤当然不理解我,但她可能也看出不对劲,接下来御医一个接一个的光临掬霞楼,各种黑乎乎的汤药送到我嘴边,奈何我一闻那种怪味就吐个天翻地覆,连吃下去的饭都吐出来,结果反倒适得其反,更加消瘦虚弱了,最后竟至于闹到卧床静养的地步。
一日,我正似睡非睡,半迷糊半清醒的躺在床上,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那样轻的声音,却震得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为何,我清楚地知道,来人不是轻凤,不是任何一个内侍宫女,而是他,也许我一直在等他来。
我仍闭着眼不动,只听他轻轻地来到床边坐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