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终于顶风冒雪地赶回长安与我过年。
一晚上,我又是哭又是笑,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话。他只是微笑着抱着我,听我絮絮叨叨。
他的脸越发消瘦,却少见的晕红了双颊。几杯酒下去,嘴唇红艳欲滴,眼眸灿若星河,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帅哥,今日突然发现,他竟有种清艳的美丽,看在我微醺的眼中,无比的魅惑。
不知是谁先开始,只知道意识过来时,我们的嘴唇已经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吞噬着对方。他将我死死地拥进滚烫的怀中,抱着我一起倒向床榻。刹时间颠鸾倒凤,一室春光。就连窗外的风雪仿佛都感染了我们的热情,变成若有似无的呻吟。
一夜纠缠,耗尽了我这几日强撑的精神,最后终于在他激狂的颤抖和低沉的嘶喊中,跌入了梦乡。睡梦中犹看到满天灿烂的烟花绽放。
温煦的光透过纱帐,照在我的眼皮上。我醒来时,发觉窗外风雪已停,阳光明媚,一夜之间仿佛春天来临。
浑身柔软无力,唇边却泛起止也止不住的笑。侧头看向四肢犹缠在我身上的商隐,他犹在沉睡,唇边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冲淡了微皱的眉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忧郁。
我抚上他的眉头,触手却发觉他额头滚烫。细看才发现,他竟在发高烧。
我急忙想起身,他的手脚却紧缠在我身上,即使在昏睡中也没有一丝放松。鼻头禁不住一酸,伏身吻上他的唇,轻声说:“隐,别担心,我再也不会离开。”
他好似听到我的话,唇边的笑容绽开,浑身放松下来。我慢慢挪开他的胳膊和长腿,起身穿好衣服,让戚叔赶紧去请大夫。自己回屋来,帮他穿好内衣,绞了一条冷棉巾,敷在他额头上。
雪虽已停,街上却是积雪难行。大夫来时,商隐的病势又加重了几分,呼吸急促,满脸通红。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心里知道他肯定是得了重感冒,但却毫无办法。
果然,大夫的诊断是伤寒。说是商隐近期忧心于内,外感风寒,却没及时医治,又带病长途跋涉,导致病症加重,发作起来凶猛异常。大夫开了几副药,说要注意护理,争取把身体损伤的元气补回来,否则于日后或成大患。
送走大夫,我让戚婶去煎药,自己找来一坛烈酒,倒入盆中,打湿了棉巾,解开商隐的衣服,为他擦身。直到将他全身擦得通红,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方才停手。
商隐喝了药,又沉沉睡去。我守候在床头,不时绞了冷棉巾敷在他额上,心里祈祷热度快点褪下去。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冷敷起了作用,一个时辰后,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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