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避着他灼热的目光,呐呐地说:“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罢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商隐沙哑的低笑。我的唇角止不住的轻扬,啊,真好,他好了呢,虽然有些讨厌。
(呵呵,昨天忍不住撒了次娇,才知道原来亲们都在哦,不好意思,脸红ing,努力更新,加油!)
第七十九章 相依
商隐虽然退烧了,但身体仍十分虚弱。我记着大夫的话,强迫他卧床休息。每日都亲自下厨炖各种补品给他吃。
商隐乖乖听我的话,从不反驳。只是我一进屋,温柔的目光就跟着我转,吃药时双手都要握着我的腰,无辜地睁大眼,表示自己腾不出手来,我只好一勺一勺喂他。在他浅笑盈然的目光下,一碗药常常吃得我心跳如鼓,面若红霞。
闲着时,我就和他依偎在窗前的锦榻上,看着窗外白雪中怒放的几树红梅,喁喁私语。商隐虽然病弱,但精神却很好,仿佛终年压着他的愁绪都被这场大雪荡涤干净了,只余下本来的纯净与倜傥。
我有时笑他,为做著名大诗人,把一颗心弄得太过敏感多愁了。他就笑回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他只说半缘君,我心里但愿这是他的真心话。这些年走来,因为我,他几次命悬一线,原本强壮的身体也被折磨得病弱,若非太过情深,何以如此惊心动魄?再者,情深则不寿,我宁愿与他山高水长永相伴,也好过焚烧一切的刹那相遇。
正月里,一连十多天,天色晴朗,煦暖的阳光带来春天的气息。正月十五过后,那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已经化为了春水,润入了松软的泥土。
商隐的身体慢慢康复起来,已能陪我在南园散步了。吃过午饭,我们常常相携着到屋外,享受温暖的阳光。或是打开窗户,焚一炉梅香,弹筝吹笛,自得其乐。
“老婆,唱支歌如何?”商隐着一身白衣,外罩银貂青锻大氅,手持碧玉笛,浅笑如春,玉树临风。
那日我一时兴起,叫他“老公”,他听了有趣,直追问如何叫我,我遂告诉他要叫“老婆”,商隐直乐,笑说:“老公老婆,真好,有种白头偕老的韵味。”自此,没人时他就总是叫我老婆,前世夫妻平常的称呼,在他却成了亲密的呢称。
“老公,伴奏!”我笑道。人说幸福时,不论是文采还是智慧,都会下降,看最近我傻笑的时候越来越多,就知道此言不虚。这时要唱歌,脑中却想不起什么歌适情适景,突然那首最平淡的《浪漫的事》闪过脑海,遂朝商隐一笑,唱道: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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