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的动作让心虚的她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
“你在害怕?”邵凡齐注意到她的反应。
“……”
“你怕我?还是怕刚刚的场面?”邵凡齐对于衣若芙的反应感到有丝不悦,他习惯那个自信、骄傲的她,不希望她怕他。眼光无意间瞄到她交握的手,惊讶地看到她左手手指上的斑斑血痕。“那是怎么回事?”
被他一吼,衣若芙反射性地将手缩进袖子里,低着头,咬着下唇不发一语。心想:奇怪,又不是他的手,他大惊小怪个什么?
邵凡齐将车停在路边,蛮横地抓起她左手审视,惹来她的哀叫:“痛!”
看清她手指上的伤痕是出自她自己牙齿的大作,邵凡齐心里竟生起一股心疼:她怕是受到惊吓了吧?
“我带你去医院擦药。”他轻柔地在她手指上印下一吻。
这个动作让原本要开口拒绝的衣若芙傻了眼,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在做什么。不过,她没有让这种暧昧的气氛持续太久,理智迅速恢复后,她使力抽回自己的手。
“不用麻烦了,一点小事,要不了我的命。”口气冷,她脸上的表情也冷。
“你!”邵凡齐的火气又冒上来了。奇怪,这个女人就是有办法轻易挑起他的怒气。“不去医院也行,去我家,我帮你上药!”他也拗了起来。
“我说过了,一点小事,没……”
“医院跟我家,你选一个!”他固执的口气打断她的话。为了表示他的坚决,他又补上一句:“或者你打算跟我一直耗在这里?”
衣若芙冷冷地瞅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凡事与她作对的心态。只是一件小事,况且还是她的手受伤,不是他的,他坚持什么?照理说,他应该是讨厌她的,没道理这么好心啊?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正为这样的“小事”钻牛角尖,不禁失笑:怎么自己也变小器了?
“如何?”邵凡齐等着她的回答。
“医院。”既然他坚持,她若不妥协,双方必然僵持不下。反正是他爱找事做,她又没有损失,有人自愿当保母,她何乐而不为呢?就当作是他吓到她的补偿吧。
“嗯,这才对。”邵凡齐很满意她的妥协,嘴角轻笑,发动车子,开往最近的医院。
由于是外伤,除了在伤口上药外,医生还替她打了一剂破伤风,并且交代她避免碰水,以防伤口发炎。
“能把自己咬成这样,可见你的伶牙“利”齿不是虚有其表吧。”离开医院后,邵凡齐忍不住开口挪揄。
衣若芙没有答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包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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