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小东。”我哥好像也很兴奋,拍着占小东的肩膀,“那个项目就是赵影他爸一句话的事儿。”
“我知道我知道,南哥,”黑暗中听见占小东不停地淫笑,“操,不知道你老丈人好那口儿不?”
“去你的。”我哥给了占小东一拳,“要是赵影知道我给他爸拉皮条,非阉了我不可。”
“操,你怎么那么笨。这种事儿能让她知道啊。对了,”占小东突然压低声音,我竖起耳朵,扒着楼前的花坛,头都快伸得掉进去了,就听占小东说:“上次我送你的那盒杜蕾丝,你手边还有没?”
“怎么了?”
“我车里,”占小东指了指他停在一旁的马六,“今晚儿带了一个金钱柜的小姐。妈的,谁知道套儿用没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晚了,只有路边小店儿开门,卖的全是水货。我一向只用杜蕾丝,杂牌子用不惯。”
“好像还有几个。”我哥沉吟了一下,“要是没有,我去问问小北,他肯定有。”
我操,我哥太了解我了。
就这样被貂皮大衣征服(1)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肖苒跟着我妈走了一遍亲戚,把带回来的礼物全给他们分了。肖苒在亲戚面前表现得还不错,这倒不是她良心发现,而是我太了解她了,对明显不如她而且心甘情愿地被她的魅力所击倒的普通劳动人民她总是充满爱心的,比如对我妈。我妈见人就夸她,说她学历好、样貌好、家世好、工作好——我妈就那么天真,然后笑容满面地享受别人的恭维。于是肖苒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对我妈态度特别和蔼,特意跑到中华路新世界——就是我哥说的专门宰有钱的傻逼的那个地儿,给我妈买了一件貂皮大衣。
说到这里我不能不交待一下,在东北貂皮大衣对于一个女人的意义就像汽车对于男人的意义一样,是男人的尊严,女人的脸。我记得我妈单位原来有好几个女的,天天吃咸菜就为了攒钱买一件貂皮大衣然后牛逼烘烘地穿着去菜市场买菜。
我妈也是个普通的东北劳动妇女,对于貂皮大衣她也很羡慕,虽然我爸我哥和我都不下一万次地告诉她穿上那个真的像地主婆,可我妈这么多年来还是痴心不改,一往情深。所以我每次寄钱给她都不忘加上一句,买点儿好吃的或者出去旅游,千万别买貂皮大衣让我当地主婆的儿子。
就像那英姐姐唱的“就这样被你征服”,肖苒的那件貂皮大衣彻底征服了我妈。买回来的当天,我妈坐在沙发上不顾三十多度的高温,抱着那件貂皮大衣整整看了三个多小时,差点连晚饭都忘了做,然后肖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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