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一拍我,“小北,别愣着了。告诉你,这里可是占哥的最爱。跟占哥进去,保证你出来啥病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刚吃完饭,又喝了点儿酒,洗个澡岂不是痛快?心中不禁感慨占小东真是体贴周到,我要是个女人说不定就要嫁他了。我二话没说,跟在占小东后面就往里走。
我对于公共澡塘的记忆几乎全部停留在大学时代。那个时候B大对于每个人每个学期洗澡的次数有严格限制——就像“文革”时期一样,每个人手里都积攒着一种叫做澡票的东西,到一个位于食堂对面,并且门口有很多老太太把守的灰色建筑里当着别人的面把自己扒光,然后进行清洗。不得不承认,这种全民爱国卫生运动在我的青年时代的初期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忆:在那里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别人进行细致的观察,然后对自己的尺寸感到很满意。这种自信一直持续到我来美国以后,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占老板和张爱玲的区别(2)
那时,澡票、饭票和人民币一样在B大是长盛不衰坚挺的货币,可以在小卖店毫不含糊地交换到手纸、方便面、茶叶蛋以及电影票等等小东西从而间接得到高傲的B大姑娘的心。一个流传很久的爱情美谈是,曾经有人好几个月不洗澡用攒下的一摞儿澡票在南门外的小店儿换到了一盒避孕套儿。
但是B大的那个简陋的澡堂怎么能比得上眼前这个高级的洗浴中心呢?当我看到那个冒着热气的高级澡池,我几乎都想为我的家乡呐喊了。
我在里面着实耍了一把,泡了个天昏地暗,直觉得所有人生的烦恼、哀怨,甚至对恶意
中伤过我的肖苒同志的恨都不那么强烈了,直到后来我觉得热气都快把我泡晕了,才心满意足地走出来。穿好浴袍跟着服务人员来到了大厅想休息一下。出来一看,占小东正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则跪在他面前给他按摩脚底和大腿。我走到他旁边叫了一声“占哥”,占小东冲我微微一笑,“小北,怎么样?”
“很好,很好。”我笑着接话,“占哥确实会享受,我没想到洗澡居然可以这样舒服。”
占小东冲我哈哈大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小北,要不要叫个小姐也按摩下脚底?”
我仔细一看,那个跪在占小东腿前的女孩子哪里是在给他按摩脚底啊,手一直按到占小东的大腿根儿不说,还在那里进行不断的逡巡和盘旋,我心说这小姐不是待会要给占小东的某个器官写份质检报告吧。但是这一刻,我又不得不对占小东暗挑大拇指,还是我占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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