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工人阶级的子弟爬树、弹玻璃球,扇“辟啊几”(前两个字快速连读成一个字,是东北一种小孩儿玩的圆形纸壳)。再后来,沦落到我哥他们打群架的时候我和黄燕站在旁边给他们抱衣服……就这样,终于有一天,在我再一次故意背不出我姥姥教给我的唐诗的时候,她拉着我黑黑的小手哭着说:“这孩子我算是看走眼了,长大了就是街边那些没文化的混混。”
还是想念你(2)
我幸福地哭了。
你现在看出来了,我姥姥当年的预见其实一点儿都不错,今晚沈凌的电话就已经充分证明了那个军统特务,在无声无息之中遗传给我陈北的独特的男人的魅力——那个胡子光光,一身名牌,周身散发着浓烈的CD香水味的占小东,此刻被他老婆遗忘得干干净净。是的,占老板除了会在女人面前时不时拉开他那装满现金的BOSS大皮包摆谱儿,让小姐和小偷同时爱上他以外,初中毕业的占老板在床上完全是抽象派,对他来说,女人除了脸就是千篇一律的“洞儿”,而占老板就只管架着一挺机枪嗒嗒嗒嗒一阵扫射,却根本不看靶子。所以说,占老板永远都是低层次的通奸者,他做沈凌的丈夫就如同L演令狐冲一样让人义愤填膺。他不知道钱无非是一个男人魅力的延长,万事都有界限。钱可以和N个按摩小姐(N+1)P,但肯定成不了女人心中魅力四射的男人——靠人民币维持坚挺是对男性的侮辱!
在沈凌家门口,我轻轻地敲门,“沈凌,沈凌,开门。”
我刚敲了两下,沈凌就“哗啦”一声给我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凌就一头扑到我的怀里。我最初因为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所以多少有点儿小紧张,但是还是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她。沈凌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我们抱着一步步往屋里退,我低头挑衅地看着怀里的沈凌,她脸上是我心动极了的那种又哀伤又美丽的疯狂。我抱着她往屋子里走了几步,抬起脚使劲把门踹上。
接下来我把沈凌一把按在墙上,沈凌一扫往日的温顺的造型,这会儿扑上来就吻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我,然而我却疑惑不是第一次,因为在幻想中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其实从前我们也有过这样的机会──适当的环境,适当的情调,加上我适当的勾引和她适当的动摇;但是沈凌属于那种太能装的妞儿,始终不肯冒失。
我心头“嘭嘭”乱跳,被沈凌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弄得有点儿动作机械,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