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手解决的情况除外。但是这次情况太复杂了,沈凌是个有夫之妇。我们住在她和占小东打算新婚的房子里,在占小东计划和她做爱的床上,在占小东没计划和她做爱的餐桌上,赤身裸体没日没夜地做爱,我成了爱情的傻子。之所以自称傻子,那是因为我的傻气无处不在。我可以为了沈凌看一张我已经看了第五次的影碟;为了买两块儿薄薄的牛肉回来煎牛排,放着家门口的牛肉不买,陪着沈凌走很远的路去超市,只因为沈凌说了一句“那里的肉干净”。
我的全部性经验来自于屈指可数的几个女朋友,面对常年宿娼的占老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自卑得如同青涩的处男。
我想,一个真正有情有义的男人有义务也有责任让他的女人在床上感到十分快乐。
我拿出了当年做GRE逻辑题的探索精神,画图推理之后,从占老板的身材体力以及为色情业做出的巨大贡献中得出结论,他的男性工具完全不是家居适用型,而整个儿一消费款——没有前戏,保存体力,“躺”享其成,速战速决。
我觉得占小东这孩子一辈子的性生活完全就被他那辆破“马六”给毁了。他对女人的理解大概是——把他鼓鼓的大钱包一放在床头,女人就应该自个儿到高潮了。
我为沈凌嫁了这样一个不懂风情,不懂得在实战中总结经验的男人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常常在忙得满头大汗自己憋得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要见沈凌还不怎么吭声,就一定要问她准备好没,否则我就不敢进行下一步,生怕在沈凌的心目中和占小东那个不解风情的嫖客划等号。可很多时候,沈凌常常就那么闭着眼睛不说话,哼哼唧唧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于是我就不得不追问她一遍又一遍。身手矫捷的陈北就这么堕落成了床上的祥林嫂,弄得沈凌常常不得不在沉醉中突然睁开眼,呻吟着调侃,“陈北,怎么还不进来?不是真不行了吧?”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羞愤难当,赶紧知错就改。
我最喜欢拉着沈凌一起吃大排档,我在外面十多年,哪有机会吃这么多家乡的美味,就是坐在马路牙子上吃羊肉串我都吃得狼吞虎咽,沈凌每次看到我这种吃法都会怜惜地说:“陈北,你真可怜,在外面这么多年也没人照顾你。”
我头不抬眼不睁吃得满嘴冒油地说:“我不用人照顾,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沈凌一边帮我擦着嘴一边说:“你要是会照顾自己,还能吃个羊肉串都馋成这样。”
自从沈凌看到我的吃相后,就把我当成非洲难民了,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做好吃的,其实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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