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吐出一句评语给我,“陈北,你太不要脸了!”
“程瑶,你这不是造谣吗?!”我气得浑身发抖,心想虽然在沈凌心目中我不是个处男,可是至少不是这么淫荡吧?为了我日后在沈凌心目中的名节我绝对不能再让程瑶胡说八道下去了,我大声质问道:“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陈北,你还想让程瑶怎么说清楚?”没等程瑶开口,沈凌已经脸色苍白地开始指责我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下流无耻呢?!”
“我什么都没干过!”事到如今我觉得为了以后我的脸面,此刻我必须不要脸地把那天真实发生过得事情说出来了,我把脸转向程瑶,“我那天根本就没进去过!你很清楚,你让我下楼去买套儿,但是我没买就走了!”
听到我这话,程瑶呆了一呆,然后“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我特别不理解她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我又没说我进去过,有什么值得哭得?我的话难道不是正好证明了她的贞洁吗?
我只好转过脸去求助地去看沈凌,但是她的脸色此刻极度难看,罩着一层叫做杀气的东西,她一字一顿地问我:“陈北,你觉得你这样说有什么意义吗?你这样说你就清白了?”
“当然!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和她,和她……”我小心翼翼地措着词儿,生怕用了什么过分的词儿更加激怒沈凌。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急得脑门上一条条青筋暴跳也没整出个合适的说法来——我和程瑶那天的行为,司马迁管叫它繁衍,达尔文管它叫交配,曹雪芹管它叫云雨,小姐们管它叫特服,占老板管它叫陪客户,而我就是一小农,没什么文化,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管它叫操逼。我又使劲往艺术上整,我知道在艺术上这叫交融。接着又往后现代上整,后现代管这叫插入。
可是这些个词儿哪个我也没胆儿此刻往外整啊!虽然我可以接着解释说“没进去成”——连克林顿都说了“口交不算性交”,何况我这连口交都算不上,只不过就是在门口溜达了一圈,我可比妇科大夫都清白啊——但是话到嘴边我突然想到“进去”这么形象的词儿说出来可能会更激怒沈凌,于是我只好略过那个词儿不说:“这是有区别的!”
“陈北,你说有什么区别?!”沈凌大声地质问我,我特别惊诧她作为一个围观群众为什么此刻脸上的悲愤竟然比程瑶还要浓烈。如果旁边没有个程瑶,我很想也大声质问她现在到底在讨论我进去谁的问题。
一旁的程瑶也在大声哭泣的间隙不忘对我进行批判,“陈北,你说我以后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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