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上药啊!」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你刚才也是这么做的。」
「你怎么能够如此放荡?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他声色俱厉地责备她的轻浮。
「放荡……」悠儿垂下了头,沉默不语。
阎仲羿几乎想咬掉失控的舌尖,他该死的无法控制情绪,一想到她可以轻易地替「男人」上药,他就忍不住想起她的「出身」,然后该死的耿耿于怀!
说到底,他就是别扭!明明自己方才也主动替她上药的,现在又装什么清高呢?他真是为自己感到羞耻!
瞧她螓首低垂,他知道他伤了她的心,可是他的安慰与道歉全卡在喉头,吐不出也嚥;不下……
「放荡……」悠儿总算抬起了头,认真地望向他,朱唇轻启道:「这是什么意思?」
阎仲羿的内疚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天,她竟然不懂这个字词?他该庆幸抑或是发怒?
无论如何,她不懂得总是好的,至少他不必担心会伤了她的心。
「没什么。」他镇定地回答,以教训的口吻说著:「以後,我怎么对待你,不代表你也必须同等对待我,知道吗?我是男人,而你是个女人,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知道吗?」
「男人?女人?」悠儿觉得有点困难,「那……我是女人?」
「没错,虽然你是个花娘……」阎仲羿停顿半晌,又道:「也许你还不算是个花娘,但你在那环境中,毕竟耳濡目染日深,所以认为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是你所看到的那一回事,可事实上,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全是那么一回事,你必须知道才是。」
悠儿脸上净是茫然的神情,他一连串的语句让她的脑子里涨满了不解,她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好复杂,我听不懂。」悠儿挫败地咬了咬唇,「那……我该如何知道谁是男人,谁又是女人?」
阎仲羿几乎想要咆哮出声,这女人若不是真的不懂,就是将他当成驽夫,而他竟然相信是前者,真是该死!
「你听好,我试著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但你最好别骗我,否则……」阎仲羿自齿缝里蹦出冷硬的语句,心里却不知道她若真的欺瞒了他,他又想如何惩罚她?
「我没有骗你。」悠儿强调著。
阎仲羿望著她的表情,深吸口气,不想在那话题上兜转,索性道:「你饿了吧?用膳吧!」说完,他迳自坐下。
悠儿柔顺地坐下,才吃了一口便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宝?」
阎仲羿蹙起了眉,「你就这么想回‘春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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