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动摇,“你是我的。”他依然说,“女人,只属于胜利者。”
君瑜用指甲抓,用牙咬,用脚踢,但一切只是徒劳,松本任由着她打,任由着她踢,却绝不放手,直到她全没了力气,他才把她按在床沿上,半跪在她膝前,“你恨,就再打几下吧。”
君瑜喘息着,瞪着他,却已经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为你深深着迷了,如果说来中国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你。”他还是跪着,抱着她的膝头,“松本家族是世袭的武士,我以一个武士最神圣的尊严起誓,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只因为我爱你。”
君瑜抬起手,又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一次,连嘴角都溢出鲜血,他并不抹去,依然用深邃的亮且黑的目光凝望着她,“你会爱我的,比爱任何人都更爱我。”
君瑜看着他,犹如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我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你。”
松本吻了吻她的膝,出去了,门复又沉重地锁上。君瑜无力地瘫软下去,欲哭无泪,知道这次和森,只怕真是永别了。
她抓起桌子上的报纸,注视着森的照片,良久,一个念头突然清晰地迸发出来,一扫而去那长久萦绕心头的恍惚。
幸福于她来说就是这样的。她既然无法逆转命运的脚步,却有办法让它永恒。她已经留住最美好的永恒在森的心里,再无须担忧变迁,这就是她的幸福。
她坐起来,突然有了力量,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整理了头发,看见自己红肿憔悴的眼,略略有些不满意,不过瞬间也轻松了,森是不会看见的,留在他脑海中的,是美好的。
她终于全满意了,敲碎了镜子,镜子里现出破碎来,在光影的流动下,摇动着破碎的流光,流光先是白而刺眼的,渐渐变成血色的绯红,她松了手,让那血红落下去,站起来,举高了报纸向着窗户,阳光透过报纸上鲜红的血迹映在脸上,把森的影像也映在脸上,交融在一起,仿如两个灵魂也交融在一起。
她痴痴地向往着,鲜血顺着手腕流淌下来,灵魂却升脱出去,穿过铁栅栏的窗框,迎着太阳飘浮上去,自由翱翔。
手松了,报纸飘飘而下,落在一片血泊中。
下部(一)
没有了他,请不要惊惶,谁亦要,继续游荡。昨你我他,失恋到失望,明日,也再经老地方。
经过愿意、后悔、有心、变心,经过挽手、放手、快感、冷感,经过重聚、离别,一身湿了、干了。上次、下次、训身、转身,一个恋爱一个要死要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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