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捡起来接听,然后,把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我接过来放到耳边,听到了林立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把手机忘在你的袋子里了,只好麻烦你明天再出来一趟,把它还给我罗!”
“你是故意的!”我恨恨地指控他。
他在那边轻轻地笑了笑:“我不否认。”
“如果我不还呢?”
“我不介意你把它当定情礼物收藏。”
我咬着牙说:“说吧,什幺时候,什幺地点?”
“明天晚上六点,中心广场,我等你。”
收了线,我瞪着手机,恨不得把它摔个稀巴烂,又怕摔烂之后要赔,只好作罢。
汪嘉柔上来敲门,又是来找梁新!她顺便传达了陈欣然的命令,叫我下去见她。
“你跟那个男人什幺关系?”陈欣然开门见山地问我,指的显然是林立。
我不甘示弱:“那你跟那个男人又什幺关系?”
“导演和编剧的关系!”她答得很干脆。
“我跟他是恩人与感恩者的关系。”
“什幺?”陈欣然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我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她解释一遍。
陈欣然听完,沉吟了一下,问我:“你不会知道他的身份吧?”
感觉到陈欣然的话语后所藏的玄机,我问她:“什幺身份?”
“你不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