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曾说过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既然是任何事,当然也得包括帮他收买人心,他将她送给兵部尚书,不过是完成她的心愿而已。
“你现在疼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温雅尔接着问。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他这个问题是白问的。
“她叫什么很重要吗?”名字对他而言并不是关键,相似度才是!
“当然重要呀!你不知道人家叫什么,要怎么喊她。”他笑骂道:“该不会喊甲乙丙丁吧?”
“或许。”他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你们今天是来盘问我的私生活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好奇而已。”上宫殿耸耸肩,“毕竟你那收集女人的怪癖,相当少见。”
“我不收集女人。”他只是在找,找他曾经许过的一个承诺。
他只是爱,那个在雨夜里带走他的眼泪和伤心的女孩。
在那个雨夜里,他就已经不完整了。而他只是要把自己变完整,因此他在相似的女人身上寻找。
然而他只能想象,并不断寻找眉毛像她、眼睛像她、鼻子像她、嘴巴像她、酒窝像她、脸庞像她、笑声像她的女子。
那一晚,她穿着一袭白衫,所以,他要侍妾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