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
“你给我滚!滚!”我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可连丢到他身上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禁不住颤抖。
“小存,请原谅我身不由己。”狄文站在我面前,他的声音里满是痛楚:“我——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你那么多年,我恳求过你那么多次,你始终监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却偏偏给了刚认识几个月的苏江南!”
我转身不想理他:“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段时间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请假休息,董事长回来后我会亲手把辞职信交给他。“
狄文从背后抓住了我:“小存,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让我再见不到你?我已经认错了,虽然我不认为我的举动到底有什么错!”
他居然不认为自己有错?我已经不想和他再拉扯下去了:“请你放手!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是对我的严重骚扰!”
“小存,难道你不明白——男人对女人产生欲望是非常正常的,完全是个生理过程,男人很容易对女人产生欲望;可让男人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非常非常地爱这个女人,所以才肯、才能为她克制自己,就象当初我为了你。可是,你现在却这么轻易给了苏江南!我不服气!“狄文的手抓得我的肩膀生疼。
是吗?他忘了自己的孩子了?他确实是在我身上克制住了,可为什么又跑到外面去不克制呢?我在心里冷笑——男人,总能为自己的举动找到借口!
“你走吧,我头很疼。我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我浑身无力。厨房里的水开了,水壶发出了尖利的嚣叫。
我提着水壶出来,狄文还站在那里。我没有理他,顾自倒了杯水。
江南的电话来了:“到了吗?”这时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怎么了?非常不舒服?”江南听出了异样。
“没有,鼻子不通气。”我抽了一下鼻子。抬头看看狄文,他正专注地看着我。我扭身到了窗边。
“多喝点开水。记得吃药,晚上我会去看你的。”江南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被大家笑话了一顿。张主任说我:这小苏今天怎么了,这点头疼脑热自己开点药不就得了,兴师动众的;其他人也都笑我,说我一紧张就忘了自己是医生了!”
联想到他被大家围住调侃的样子,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也是,我还奇怪呢,你脑科都看得,感冒看不了?”
“是啊,其实大家说的对,从那天我光着脚在小溪边上找了一下午的石头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我患病了。而这病的解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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