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大概不应该称做“抢”吧?更何况最后苏伯父还是选择了她。
“绣存,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吃过饭,收拾完碗筷,苏伯父清了清嗓子对我说。
我紧张起来。江南看了出来,他从桌下拉住了我的手。
“您请说。”我压制住心头的不安。
“你和江南的婚事,我看就这样吧。我们没有意见,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就我个人感觉,还是五月比较好,天气更适合结婚。”
我和江南同时呆住了,我的手都被他握疼了。这是真的吗?我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松口——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谢谢爸爸!谢谢妈妈!”江南跳了起来,险些掀翻饭桌。他紧紧搂住他们的脖子,兴奋不已。我看见他爸爸在由衷的笑;而他妈妈的神情则有些不自然。
没关系。他们不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了吗?我有的是时间去改变她的想法,就象刚一开始,我不一样也有过转机吗?
送我出门前,苏伯父,不,现在也应该可以叫我未来的爸爸了吧?他问我了:“绣存啊,除夕准备上哪里过啊?”
“当然到我家了!”江南边取外套准备下楼送我,边插嘴道。
自作主张!我横了他一眼:“伯父,我到干爸家去过。干妈这一阵子到欧洲旅行去了,书颖姐姐和朋友也有约,干爸他们今年准备在国内过年,昨天就告诉我要我到他家去。”
“好,好。对了,还叫伯父,该叫我爸爸了!”他笑了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声“爸爸”,又在江南捅胳膊肘的暗示下喊了声“妈妈”,她勉强应了声。
“我送绣存回去了!”江南高高兴兴地宣布完,送我下楼回家。
“除夕夜别忘了给我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拜年。”送到之后他千叮咛万嘱咐。这还用他说?我早就知道了。
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终于到了。
记得小时候是非常喜欢过年的:穿新衣服,可以和邻居家的小男孩们一起放鞭炮,可以有自由自在的假期,还有好吃的。可上班后,总觉得过年休息的几天比上班还累。忙着买年货,家里大扫除,忙着拜年、串门。好在妈妈也就和邻居串门拜拜年,我也就和同事、朋友串串,有了电话后基本就不用脚了,直接电话拜年了。
爸爸让他家的保姆回老家过年去:“一年忙到头,不就图这几天吗?总不能让人家过年也不休息吧!”他这样告诉我。
这样的爸爸,怎么会让子期理解成那样?不解。
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必须自力更生。按照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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