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妹?金福?”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安烆要自己忍住,绝不能笑出来。
上了游艇后,钱澧淮朝他伸出右手:“我姓钱,钱澧淮。”
“我姓安,安烆。”他也礼貌地伸出手与钱澧淮交握。
“安?”钱澧淮脸上依然挂着微笑,“挺特别的姓,和安耀有关系吗?”
“安、安耀?”安烆额头上多了三条黑线,不知道该不该认自己的大哥,“呵呵,你们很熟?”最后他还是以傻笑带过。
“曾在聚会上见过几次。”说熟,其实也还好。
“那就好……”安烆心虚地轻喃。
“嗯?”钱澧淮没听清楚。
“没,没事。”安烆转头随意望了想下四周,转移话题,“这艘游艇要开往哪里?”
“现在才决定要问这个问题?”钱澧淮脸上堆满了笑。
那是因为他不想再讨论关于大哥的事了。“虽然不重要,但还是得知道啊。”
“台湾。”钱澧淮爽快的回答。
“嗯,也好。”安烆点点头,他确实很久没回去了。
他们上船后没多久后,船便驶离码头。
船身的另一侧,一个男人靠着围栏,手持着酒杯望着海平面。
“他还带了一个人上船。”男人身边的另一个人偷偷瞄着钱澧淮的一举一动。钱澧淮带上船的人和钱澧淮身形差不多,连气质都些相似,只是比钱澧淮多了些放荡不羁的神态。“那个人不是他老爸在外头生的儿子吧?”一个钱澧淮,已经够他们头大了。
酒杯被抛下海里,围栏边的男人转过头,“把他们全都解决了,剩下钱金福一个,就好应付多了。”
第一章
安烆没有想到,在外头流浪了几年,再度回到台湾这块土地,竟然是被人从海中捞上来,然后运上岸的。
“喔……”他从不会顾及形象,所以一觉得痛,当然大声叫出来。
他刚清醒,望着简陋的医疗设备,张大眼眸注视天花板上那台随时可能落下的风扇,他全身酸痛,且有几处伤口,虽死不了人,但就是不舒服。
钱澧淮呢?
安烆张望四周,没见到他的人影。
他们两人是一起落海的。
他们碰到海盗了,在对方人多势众的情况下,船上没人敢乱动,不怕死且挺身而出的,就只有他和钱澧淮了,然后,被丢下船的,当然也是他们两个。
这个钱澧淮还真是乌鸦嘴,上船前问他怕不怕死,结果他真的历尽九死一生才回来。
“人呢?”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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