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也没有醉过。”纳兰小七一笑,露出细白的牙齿,“两年前,黄鹤楼头,有人和我打赌。我们在面前各摆了三坛最辣最烈的烧刀子,谁若输,就脱了裤子从楼头跳下江去。”
“他脱了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赢了?”
铁星霜淡笑,“这种事,只有赢的人才会四处跟人说。”
“自那日之后,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