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铁星霜的清丽,却也不由得错了错神。竟有些不敢逼视他的容光,要转开眼睛,却又不舍。
铁星霜低头微微一笑,提起酒坛倒酒,春水起身道:“公子,让我来。”铁星霜微笑着摇头,将四只酒碗倒满,淡淡道:“采摘了鲜桂花浸入烧酒中,待两年后酿成桂花露汁,售时将桂花汁溶入白酒中,便成了这桂花烧。”
叶青萝尝了一口,呸地吐了,铁星霜哈哈一笑,夹了一筷子菜喂她。叶青萝急急忙忙咬住,嚼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铁星霜第一次喂她吃菜,脸忽的红了,又喜又羞,低头娇嗔:“师哥骗人,难喝死了。”
铁星霜道:“那是你不懂酒。”眼望纳兰小七。
纳兰小七饮了一口,道:“酒是好酒,可惜味太薄。”
铁星霜不动声色地说:“对佳人,观美景,不宜烈酒。”
纳兰小七哈哈大笑:“长河落日,敌友相对,生死相决一线,难道不当饮烈酒!?”他郁积了多日的闷气,忽然再也忍耐不得,一泻而出,一拍桌子,喝道:“小二!要最辣最烈的烧刀子!敢掺一滴水,大爷一脚跺烂你的招牌!”
小二见他神色暴戾,不敢多言,片刻功夫抱了一坛酒上来。
纳兰小七不管别人,给自己和铁星霜各斟了一大碗,“那天你我拼酒还没分出胜负来,今日再来。”
铁星霜淡淡道:“你彩头都得了,还有什么不足?”
纳兰小七正仰面将一碗烈酒往喉咙里道,听了这话,只觉血脉一张,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当日赌酒之约历历在目,眼前一热,仿佛依旧是当日在船上,他意气风发,压低声音和铁星霜调笑:“我若能侥幸不输,愿与君春风一度。”
他与铁星霜何止春风一度?究竟是多少度,只怕也难算得过来了。勉强将嘴里的酒咽下,禁不住咳起来。烧刀子酒性最烈,他只觉一道火线流进胃里,似在里面烧起了火,那火苗一把把地往上窜,仿佛连血液都要沸腾了。抬头怒视,铁星霜这罪魁祸首却笑得开心,他心里越发地恼,又深深地惊异:今天的铁星霜实在是太不对劲儿了。
叶青萝在一旁问:“师兄,什么彩头?”
铁星霜面不改色地说:“刮鼻子。”叶青萝微觉失望,春水面色不动,一望即知他根本不信这句话。
纳兰小七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如果此时把那彩头说出来会是什么效果。眼望对面,铁星霜已将手里的酒饮尽,将两只碗重新斟满,淡淡道:“好,你我再赌一把。”
纳兰小七故意加重口音:“彩头和当初一样么?”
铁星霜手抚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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