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千万别替我省。”
“就来这些吧。”她顺手把菜单丢给服务员:“开两瓶干红再拿四瓶啤酒过来。快点!”
我奇怪,就这点,也太小儿科了吧。
后来事实证明我是太天真无邪,对革命敌人的险恶性认识还不清,当服务员把酒端上来后,她从背包里抽出三瓶透明晶莹的东西,放桌上一摆,商标对着我,上面写:泸州老窖,76度!
我这才知道事态有些严重了,“三中全会”!她这是要喝死我呀。
“怎么啦?你怕了?”她从眼角睨我,不屑:“哼,我顶瞧不起你们这种小丫头,一脸清高骄傲,其实屁大的本事也没有。”
听到这我很想上去表明一下态度,可仔细一考虑,这个问题好像不算主要矛盾,所以我就忍下了,拿起她的泸州老窖往面前的水杯里倒满一大杯,自己一仰脖子就喝下去了。
牛皮不是吹的,我的酒量还真是在场面上混过,小时候爸爸参加各种宴会,又舍不得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就带着一起走,到了酒席桌子上,他在那里红酒白干,我也下面也没闲着,等他惊觉我面若桃李红粉绯绯,面前的酒瓶早空了。
其实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很谦虚谨慎,能喝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但现在既然她已逼到我眼前,有本事我干嘛不亮出来。
等我一大杯酒先下肚后,她显然知道是遇到硬头货,但她也不会轻易承认,想也没想,自己也倒了一大杯灌了下去。再抬头,狠狠地盯我一眼。
我用眼神回她的话:你狠,算你是块料。
那一天的西餐厅一角情形有些诡异,两个女孩子一语不发,你一杯我一杯(不是酒杯,是人家喝橙汁用的方口水杯)地猛灌泸州老窖,喝水都没这么痛快,一边喝一边擦眼泪(这泸州大窖还真呛人呀!)。
一人一气各灌了一瓶后,我们才停下来,算是场间休息。
我问她:“还有一瓶泸州老窖,一人一半?”
她歇了歇,用一种极为挑衅的眼光盯着我:“你丫有一套,我妹妹败在你手下不算亏了。你叫什么?”
“季缨络,你丫又叫什么?”
“萧瑟!”她道:“我原是来看看抢我妹妹男朋友的女人长什么样的,现在我明白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该把主要问题说清楚了,我本来就不是夏平的女朋友,可回头又一想,都战斗到这个份上了,双方各有损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