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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边去。”夏平板起脸来,不怒自威,别看他平时白白净净的斯文相,瞪起眼来还真像这么回事。
兄弟们相互看一眼,又给了我个好自为之的眼色,退到隔壁看热闹去了。
“你干什么呀?”我有些不耐烦:“昨天晚上还没说够么?夏平,你小子太罗嗦了。”
“络络。”他看着我,眼神奇怪:“你真那么喜欢那个人?”
“是呀。”提到枫,我立刻兴奋起来,也不打哈欠了,捧着饭碗满脸幸福:“你看他长得多英俊,而且话也不多,我最讨厌男人莫名其妙一大堆废话。”
“哼。”夏平立刻多心,白了我一眼:“你了解他么?他住在哪里?工作职务又是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他有什么兴趣爱好?”
“烦死了,查户口呢。”我丢下碗发脾气,心里有些累,又有些心虚,真的,我并不知道他的工作地址与家庭地址,他总是说在一家公司做销售经理,又说住得离我的学校不远,我们的约会一直在雅客吧,除了那里和吃饭的地方,其他地方根本不去。偶尔我问起他的工作,他总是疲倦地笑:“上了一整天的班了,能不能这个时候让我休息一下?”
可这种发泄式的逃避躲不过夏平,我们毕竟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他怀疑地瞪我:“你真不知道?络络,你这是在谈什么恋爱呀?”
我低头看着碗,里面的鱼香肉丝渐渐花糊成一团,半天,我说:“我不知道。”
心里莫名地泛起股烦躁,一边说,一边奋力一挥,碗甩了出去,碰撞在地上“咣咣”地打转,里面的食物喷了一地。
“唉,别吵架呀。”兄弟们冲上来:“有话好好说。”
“我不吃了。”我乘机赌气站起来,直接回了教室。
一个下午我什么也听不进去,新任职的教现代汉语的老师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他说:“偷人(拖轮)你们知道吧?很难的咧!以后你们做这件四(事)时记住千万要当心,要慢慢地偷(拖),小心地偷(拖),最好在晚上伦(人)少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偷(拖)。”
同学们狂笑手舞足蹈,纷纷从椅上翻到地上,唯有我笔挺地坐着,目不斜视,面色凝重。
因此,他对我印象大好,不住点头称赞:“这个团(同)学叫什么名字?听得很愣(认)真,很好很好。”
于是我莫名其妙跃身成为现代汉语的课代表。事后,我想,爱情大概就如同错觉,越是误解了真相也许就越容易快乐。
我真是烦透了,说不出的灰败心情,一下课,马上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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