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桌上的杯碟:“等老娘有钱了,就吃着银行利息去开这么个店,店名字我也想好了,叫做”一室阳光。”
我听得耳熟,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念头只一晃便过去了,随便地拍拍她的肩,表示支持。
“你回去吧。”她忽然回头道:“别等了,那男人是不会来了。”
“好的。”我噘起嘴:“瑟瑟我这样是不是很傻?可是最近他心情不好,不肯接电话。”
“哦。”她说,低头用力擦着桌面。
“你说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要不要到他的公司里去找他?”
“别这么做。”她抬头看我一眼:“男人是奇怪的动物,他们总需要一点时间去自己解决问题,别盯得太牢,他会怕的。”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我有些委屈,把脸贴在干净的桌面上,立刻照出一张忧心忡忡的面孔,我无奈地看着她,她无奈地看着我。
“回去吧。”萧瑟有点看不下去:“他会来找你的,没事瞎急什么呀!”
她走过来,把外套丢在我脸旁的桌上:“快走,看到你这种样子就叫我讨厌,你以为自己在拍卡萨布兰卡呀,有病!”
我说我当然有病,相思病,不大不小,病发时症状为愁眉苦脸,迎风流涕,撕心裂肺,重则动刀动枪,投毒下药,跃楼跳河,每年死在这个病上面的人肯定不会少。
“那你最好现在就去死。”萧瑟咒:“我倒看你是一神经病,装疯卖傻,死介白咧,留在世上纯粹浪费粮食,祸国殃民。”
出了酒吧,我还是不肯罢休,借着一杯鸡尾酒的后劲与借口,拼命打枫的手机,可它一直占线,努力拨了近半个小时,方才接通。
我静静地捧着手机,听里面“嘟…嘟…”地响了许久,害怕他看到显示记录又会掐断来电,还好,这次他总算接起来听了。
“络络。”他叹:“你又怎么了?”
“我想你。”我可怜兮兮地说:“你加班完了么?能不能来看看我,这几天我快枯萎掉了。”
大概是口气太真诚,他竟然答应了,“好吧,你现在在哪里?”
“耶!”我一跳多高,举起手使劲做V字:“我在雅客吧门口,你快来哟,晚上陪我去吃东西吧。我晚饭也没吃。”
“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