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可也没有办法反驳,不错,我向来不和同年龄的女孩子玩,从萧瑟到枫还有米亚,我认识的人年纪都比我大,阅历背景复杂。
“我不喜欢学校里的女孩子。”他说:“太做作,没有原则。”
“那是你贱好不好。”我没好气:“捧着你的你不要,就喜欢热面孔贴冷屁股。”
“嘻嘻,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倒是不动气,问我:“真不准备吃晚饭啦?”
“吃!为什么不吃?!”我瞪他,好不容易碰到个冤大头,不吃死他才怪。
我们还是找了家印度餐厅据桌大嚼,这小子在吃喝玩乐上很一套,最后介绍我吃正宗印度甜品糖圆,小小的银盅里只有三只,滚圆滚圆的外面还包着一层银壳,我用小汤匙轻轻拨一下,刮下薄薄的一层像银漆,“这是锡。”他解释说:“印度佬认为这种金属很滋补。”
我的天!我翻翻白眼,当作毒药吃掉了。
虽然无聊,但有他在,我的十九岁生日总算没有空白虚度。
晚上我们回到学校时已经十点,寝室大门已关闭,不过杨名自有门道,他带我绕到女生寝室后面的楼层,找了处极低的矮墙托着我的脚帮我爬上了墙。
“你是不是老和女生在外面鬼混?”四平八叉地坐墙头,我忍不住问他,这么熟门熟路手脚灵便,一看就知道早已身经百战。
“至少我还没有试过和别人在外面开房。”他笑嘻嘻地向我眨眼:“每天晚上我都回寝室睡觉。”
“切!”我啐了他一口,跨脚翻身从墙上跳下去。
“小心!”他叫。
可是已经晚了,墙下面高低不平,堆着一大摞废报纸,我一脚陷进去,立刻摔了个嘴啃泥。
“怎么样了?有没有事?”他在外面看不到,又不敢大声,急得一个劲地追问。
“唉哟!”我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起来,只觉手心处火辣辣地痛,又痛又怒,马上破口大骂起来:“什么破地方,杨名你存心给我吃药呀!”
“嘘……。”他在墙外拼命地提醒我:“轻点”。
没办法,我闭了嘴,大约是扭了脚脖子又一身的脏灰,只好自己理干净,一拐一瘸地向楼上摸过去。
纪芸她们都没睡,看见我这么狼狈地走进去,立刻大惊小怪的叫:“缨络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忍气吞声道:“外面黑,跌了一交。”
“这么晚你到哪里去了?看门的张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