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还口,如果她打我左脸,我就要把右脸送上去,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会连打两边脸再加窝心脚,尤其是像许安安同学这样一个公认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检讨写成这样,我没有把握校长会收,还好他只是说贴到公告栏里,于是我连夜把它贴了上去。
有什么后果?我等着。
上午,没事。
下午,一切平安。
晚上,我终于等不下去,自己跑到公告栏去看现场。
没有人围观,偶尔有几个学生从旁边经过,略略看两眼也就过去了。
怎么会?我奇怪,我的字向来写得很大,难道学校言论果然自由至此,是不是下次我要好好写份《论季氏狐狸精被冤枉录》?
于是自己走上去再看一遍,雪白的底子上,左边是许安安的检讨,右边是我的,灯光下看字体居然很秀气,不大不小,挺拔有力。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擦眼皮再瞧,终于,一跃而起老高,“啊……!”大声惨叫,指着公告栏,向旁边闻声看来的众人:“这—不—是—我—写—的!”
大伙掩口好笑,也有几个眼光很是不屑,像是在说:蠢!敢做不敢当,此地无银三百两!
群众们客观公正的眼神令我羞到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中,自己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丢人下去,于是径直上前撕下那张要命的检讨书,塞在兜里一溜跑回了寝室。
灯光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满了悔过与决心,字迹是刻意模仿我的,可句子下的口语习惯不会变,最典型的一句夏平语录是:综上所述。我操!
我捏着检讨连夜赶到男生寝室外,看门的老头立刻精神大振,抖擞如临大敌。
“夏平,你给我死下来。”我也不麻烦他,自己打手机找人。
不到五分钟,他就下来了,几天没见,居然有几分陌生相,静静的看着我,只是沉默。
“这是不是你干的?”我把证据给他看。
“是。”他淡淡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怒:“你为什么老管我的闲事?”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奇怪,周围的空气像是顿时冻结起来,只有他的眼睛,深深地盯住我。
我缩了缩脖子,颈子里一阵阵发寒,忽然感觉气氛非常的怪异,这个人是完全变了,从来和我吵吵闹闹打打笑笑的夏平像是死了,眼前的这个人目光复杂,竟然,有种——忧郁。
在他的凝视下,我慢慢向后退,逐渐地溃不成军。和他相处中,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我占上风,可今晚,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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