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心里是说不出的烦闷。
她真的以为没那么严重……
不就是因为彼此在意,所以更能包容错误吗?为什么于遥驰却连她的解释都不相信?还是……是她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太自以为是了?眼睛已经快被她揉烂了,但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问号接连袭来,她连半个答案都找不到,热酸越涌越多,怕就要夺眶而出了。
她更用力地揉眼睛,同时边骂自己。“喂,俞小五,你争气点好不好!你呀,真是逊毙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水气还是不断冒,好,用骂的没效,那吹吹口哨一定就行了吧!?俞杭芷圈起嘴唇,开始送气吹口哨。“雪花随风飘,花鹿在……!”没想到,撑不到第二句完,喉头一哽,就吹不出牛点声音了。
最后的法宝派出来也抑不住想哭的情绪,如今,俞杭芷只能纵容委屈的泪水在脸上泛滥成灾。
呜呜呜,她真的不明白哪——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事情,有这么严重吗?这个问题,他已经扪心自问无数回了。或许,真是他小题大作,但眼巴巴望着窗外五光十色、缤纷亮丽的夜景许久许久了,为什么始终寻不到一盏能够指引他走出恶劣情绪的明灯?不就是因为彼此在意,所以更应该坦诚吗?为什么俞杭芷却一直瞒着他,连试图解释都不曾?还是……是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太自以为是了?当办公室的人全清空了,静谧的沉想一点一点地消了他的心头火,随之而来的却是成堆的质疑;面对这些质疑,他就是理不出头绪、找不到解决办法。
往后一倒,他将身躯埋进偌大的办公椅,无力地对自己说:“于遥驰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优柔寡断?再麻烦的工作都搞得定,这点小问题应该很容易解决呀!?”
思绪还是烦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啜了口茶。
该死,茶是冷的!
倏地放下保温杯,两眼瞪得炯炯亮,没想到这保温杯外型十分豪华,功能却这么差。嗟!连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也要骗他!
又涩又苦的茶味还留在舌尖,他终于忍不住重重叹了气。
唉唉唉,他不得不承认哪——
事情严不严重是一回事,重点全在她身上,俞杭芷!
春天已经一脚跨进了季节,今夜的台北依旧寒寒凉凉的。
没有王子、没有公主、没有大恶龙,没有童话故事的温暖与热闹,只有两个各自伤脑筋的恋人,而爱神哪……
还、在、冬、眠。
※ ※ ※
连续几场排演,格罗梅尔的设计师看俞杭芷竟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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