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事件。承天回忆95年夏天,他在言艾姐姐从里边转身的刹那,也就是她看见他站在门外的刹那,发现她的阴毛齐刷刷地滤过水流之后,像是全被什么风吹起,向上飘扬,还有那微分的缝隙,他看见了它。但能怎么样,我没有操,即使我操了又怎么样?在那目光对视之后,她围着白浴巾走出卫生间,从他身旁经过,他抱住她,把她抵在墙上,她没有拒绝,承天现在回忆起来,也确实是没有拒绝,她的身体甚至同样是激动的。但她看起来仍是不理智的,他们抵在墙上,承天仅仅局限在这个步骤上。他没去摸她的下身,也没有解自己的裤子。他喜欢沉浸在这样的现场,实际他知道她是言艾的姐姐,她的每个行动都会反映在以后的家庭中,但他恰当地实现了自己的欲望,跟目标一起,即使没有她当初是由言艾带来的诗集,也算是美丽的。她也同样会动心,会拥抱,会接近,但他没有操,没有实质的性,这就是洗澡者的遭遇。现在好了,承天和言艾结婚了,旧帐又要提了,言艾姐姐不会放过这一点,当时他没有在她空着的下边进行实际的性,否则,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授受不清,他到底是谁在满足谁?言艾姐姐的用心在哪?承天没有跟她说过诗歌,没有跟她说过了曾经对她的迷醉。她又如何能区分他对她的欲望和真诚,以及仇恨和怀念?或许她在美国也在操着,爱着,也在回忆着,但那到底是谁的意思?承天明白在生活中要想主动地割开跟任何一个人的关系都是不可能的。承天催促言艾挂掉电话,他的身体好像突然灌满了力量,有力量,而且很坚决很持久,就像自己不仅能打仗,而且还保证能打得漂亮,他把言艾平放在床上,把被子踢到床下,解开衣服,他的眼睛里全是大喜的红色,如古代的婚姻战场,如同对待一个黄毛丫头,不管她是具体的谁了,身体的暴力全部流窜到工具上,深深地拥紧,又像艰难的在深入中的绞合的痛,憋足了干劲,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婚姻的性生活不仅是象征的,同时,它也是真实的。她在身下摸着他的背,他浑身是汗,成了个动物。他嘴巴呼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