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在自己的房锁上试,现在的房锁都是球形锁,用那把钢丝的就能捅开,但姓陶的那个地下室肯定没用球形锁,而是那种撞锁,果然也有平的锁孔,但钢丝捅过去之后,却因为力矩大小,扭不动,她想还是要在锁匙那儿用纤片去拨。她周三,周四请了两天假,老师本来不放假,她只好说她到医院看护病重的父亲,老师就打电话找她的舅舅,恰巧没有找到。孝梅总算有了两天时间。第一天,戴着大草帽,在上次跟苏悦一起钓鱼的地方埋伏着,好几次站到坡上向下看,都没见那个陶叔叔。中午一点钟,她在坝后边吃过带来的面包之后,溜进了石槽子。
在刚进石槽子时,听见管理所那边有人在讲话,她就在石槽子中间等着,后来有一个人从石槽子前的台阶分岔那个地方走了过去,那人看了看这个戴草帽的女孩子。他甚至稍稍停顿了一下,只是没有喊她,向西头走过去了。孝梅打开大铁门,小心地走。在第一个过道中分的地方听到西边的房间里有人,这使她反而觉着安全了一些,她往左经过了上次放鱼桶的那间厕所,停了一小步,水箱仍有回水的咕咕声,接着到过道的分路口,她向右边,并且走到那间内屋的外门边上,她听了听,没有响声,外门的锁坏了,没有锁,只是有一片旧锁扣,别在伸出来的方形的挂件上。他用了点力,向外拉门,扯开锁扣,立即闪身进去,抵上门。内屋的门锁着,门的中上部分有一片玻璃,但她个子不够,看不见里边,这间外房什么凳子也没有,只是摆了许多纸箱子,还有宽大的玻璃缸。在一架橱柜的顶上有许多以前做试验用的小漏斗,整齐地摆着。
外屋很脏,不是灰,而是那种残败的器皿,虽未碎,但却十分的旧,裂痕斑斑,她找不到东西来垫脚,所以不敢判定里边是不是有人在。她捱了两分钟,忍不住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她想肯定没人在里边,现在是一点二十分,他不会这么早来。她就用钢丝来捅那个平的锁眼,能听到吃上劲的呼哧声,却搅不开,她就用细纤片插到锁匙那边,门枋很旧,但木质很好,她试了试。几乎要把锁匙别过去了,但这边锁眼的钢针却又抵了回来,弄了五六分钟,她还是把内门给拧开了。
进去之后,她没有立即抵上门,她很吃惊,这间内屋很大,她那天在外边侧面看到的只是这间内屋靠门的一小部分,靠里边还有很大的空间。况且在放平台的这个半间的里边有一道很高的同样是很脏的旧屏风,中间有一道浅灰的拉帘,拉帘有一半被掀起来,另一半皱着斜拉在一只倒钉的铁钩上,她先往里走,向屏风后边张望,那是一间很简朴的卧室,虽然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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