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T恤,看见从半杯型的布罩上方鼓荡出来的那完全是陌生的乳房,她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到自己,那种地下室的火焰不是别人的,就像是自己亲切的火,跳动在身体上,她想了起来,没再看镜子,她觉得自己很完整,浑身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至少现在是她一个人自己把自己抱住的,她脱下内裤,长长的双腿均匀地铺开,胸罩也解到一边,她想到张爱玲小说中说到的那些女子,她们幽僻地居住在阁楼上,然而她不,就像苏悦说的,女人自己是自己的保护人。她托了托臀部,背部向上抬,感觉在床上很轻,那地下室的粉末,瓶子,火焰,屏风,给了她从来有过的撞击,不疼,而且很分散,扎在身体的每个地方,她自己的身体在感觉中红了起来,她遥远地听到心里边的一些响动,但抵不住,实际上所有的女人都不是陌生的,她们只是跟自己陌生,但要让自己好起来,必须如此,母亲走了,父亲也快要走了,但她却不悲观,因为身体有力量,身体有它的本事。
以前班上另一个女生跟她说的女人可以自己弄自己,那是个小街妹,已经退了学,但她的说法现在有很好的鼓动性。她分开双腿,左手抓住毛巾被的被角,右手轻松地按在那分叉的地方,很酥,一开始有一小点麻木,但很快就隐隐地执着地要求重复,要求有动作,她摸着,轻轻地碾,然后合起来轻擦,酥软的感触一直向腹部走,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往身后走,后来就哪都传达,那只抓被角的手也凑过来,轻轻地掰,然后是那只中指顺着丫顶,轻轻地摸动,在这最外边的软弱的皮上,在那绝密的神经上,她摸到了女人最真实的缓慢的培育起来的麻醉,实际上她最后到了高处,浑身蜷作一团,双腿紧闭,如同被更大的东西抱住,眼泪都逼了出来,双腿紧紧合上,双腿牢牢地挤在中指上,她到了。
41冰冰98年的孝梅一定有一些疯狂,因为父亲的病危,也因为在她的身体中那些淫乐漂浮的阴影,她所能抑制的仅仅只能是昆明的那个所能牵制她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矛盾着的现实。大半年下来,她已陆续给承天写了七八封信,实际上她比承天更为简单,即使她处于他生活的边缘地带,但某些关系仍比想象的还要残酷,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写给承天的信到了承天的手上之后,它们会承受怎样的命运。然而承天的处理十分迅速,当他自己在出版社楼下大信箱里拿到信,或者是收发室或同事把信拿到桌上,他会立即拆开看完,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撕碎,而且撕得很碎,任何人都难以想像他把信撕碎到那种程度,没人再能拼出任何一个字来。倘使承天在四年之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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