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安排掉,然后让单位的小苏用面包车把他送到校场东路,跟老杨他们就讲他是在印刷厂那边盯校样。日记本让他无法安心,不仅要看,还要破译这堆破烂,你永远无法搞懂一个女人的心思,再说孝梅母亲跟我们是有代沟的人,她的事情大部分都被她带到坟墓里去了,假如不是那个孝梅,假如不是从最早那我的童年的作文开始,承天不会那么强烈地感受到她的存在,但现在不同了,有时他迫不得已地按受她的那些说法。
承天给冰冰的姐姐在上周打过三次电话,说是托她跟冰冰说,让冰冰有机会再跟他谈一次,有时他就是想在分手时再跟她上一次床,因为分手如此仓促,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作为界限,倘使再上一次床,也许在爱中可以挽回或者主动去放弃,总之,有最后一次明明白白的性,才可以把以前的婚外恋埋葬掉,当然,对他们来讲,也不是婚外恋,只是婚外个人的一段无聊的历史。周二上午,冰冰姐姐打电话来,她说她还没跟冰冰讲。承天听出她在应付他,因为冰冰姐姐从不反对冰冰跟承天相好,她自己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只要承天能出钱养好冰冰,她鼓励她妹妹跟承天好下去,承天是个不错的男人,承天是在一个很奇怪的念头的促使下,约冰冰姐姐中午一起吃饭,冰冰姐姐迟疑了一下,为了分散冰冰姐姐的注意力,承天说他前几天把脚扭了,我打车过来,你就在北京路邮局那个路口等我,我们随便吃点。
十二点半,承天把冰冰姐姐带到一家很好的快餐店,吃东西时,承天显得很愉快,看不出他对冰冰有什么放不过去的。然后承天让冰冰姐姐到校场东路去一下,说托她带本书给冰冰,
冰冰姐姐一开始说不去,改日再拿,她要上班怕误点,但承天已经拦下了出租,说等会他把她送回来,冰冰姐姐跟他一起去了校场东路。到房间之后,承天关上了房门,冰冰姐姐没有反对,然后他试着拉上窗帘,她很怀疑地看着他,她问他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他说,光线太强,刺眼睛。冰冰姐姐说,她听她妹妹讲过这间小房子,但没来过,看起来很温馨。承天坐在沙发上,沙发旁边就是床,冰冰姐姐坐在那把被锯开一道小口的椅子上,她在翻她妹妹以前看过的时尚书。承天用云南白药喷雾剂往脚上喷药,冰冰姐姐看她脚背肿起来了,她让他喷完之后要轻轻地揉,要把药水渗到伤处里边去,要活血。承天说那你帮我弄吧。冰冰姐姐就帮他擦药,揉脚背,他在上边看她的头顶,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的手放在她头顶,她马上感受到了,但她来不及判断是不是要做出反应,所以她就一言不发,好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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