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心!
本以为她的心墙已经够牢固了!怎么还会让人进驻而不自知呢?是否,当年她入南宫府,南宫?那淡淡的一扫,就把她的防备之门轻轻打开了呢?
其实她的私心里,好希望他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她就可以躲进他的臂弯,依靠着他。不必再整天防这防那,不必再辛苦自己去想那些本不该由一个弱女子想的问题。
弱女子?
是的!就算她再怎么冷静、再怎么坚强、再怎么精明能干、再怎么行事不让须眉,她也终究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弱女子罢了!累了倦了,她依然会希望有人依靠、有人心疼、有人呵护……
心,好苦,那些负担本就不该由她背负。
好想永远靠着他,就这么靠着他,让他为自己挡去一切风雨。
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那该多好!
隔天一大早
笪奴送南宫?与晨烟、晚烟回京。
经过几天的相处,晨烟与晚烟都极喜欢她,拉着她一直依依不舍地说话,说着说着,晚烟却突然走到她面前,摆动着她手上的铃铛说:“姐姐,我觉得你的名字与你的人不相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像一池清水,特别是你戴的这些铃铛就像溪水流动的声音,好听极了,我觉得你应该叫‘溪水叮咚’。”
她一说完,晨烟就说:“你果然是‘白痴神童’,哪有人的名字叫‘溪水叮咚’的。”
大家“哄”的一声笑开了。
笪奴却因晚晨的话震动了,水流动的声音?竹影金琐碎,泉音玉淙鸣。当年自己出生的时候是否就如一股清泉从母腹下冒出,才让家人取名为淙?
“笪奴?”
“爷,一路走好,早去早回。”笪奴垂下眼帘。
“笪奴姐姐,有机会到我们家来玩。”晨烟说。
笪奴微笑不语。
南宫?跃上马看着她,“等我回来。”
笪奴仍是微笑,点头。
南宫?满意地笑了,扬鞭策马而去。
当一大群人消失在远处,笪奴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七夫人,今天要去汇醇楼吗?”身后的总管问。
收回目光,笪奴回到轿子里,“去!”
“等我从京城回来,就正式举行仪式,把你的身份扶正,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南宫夫人了,是我的妻子了,那时你就没有理由再从我身边逃离。你的惟一归宿只有也只能是南宫府。”
想起昨晚的枕畔细语,她的心随着摇晃的轿子也微微地摇动着,逃开?他怎会看出她的心思?确实,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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