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绑的原因,他以为是琮向梦残授意的,皇上一定是为了给公主出气又怕她阻止,所以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只是,如果他是为了给淙出气,直接让人把他暗杀了就行了,又何必大费周折地把他捉去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就算他想破头也不会猜到,要绑他的是淙而非琮。梦残是淙的护卫直接听命于淙,其他人就算身为皇上的琮也叫不动他。当然,南宫?不知道这一层道理,又知道淙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子,自然就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去。
所以,当他看到坐在石桌后扣弦而歌的天赐公主宗政淙时,既惊喜又惊讶。梦残把他放下就离开了,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她身穿丝缎的华服,戴着珠花、宝石、凤钗,端坐在那儿旁若无人的弹琴唱歌,弹的依旧是那道《醉清铃》——
“青山如黛花鸟语,佳人似水颜如玉。翠竹节节入去天,脆铃声声传九霄。美人仙貌君于逑,君子之才妾身慕。愿奴生来花月容,倾国倾城倾君心,愿君怜惜侬心情,恋容恋美恋妾身。群既迷妾,君当知奴意。奴之心如月,皎洁为君郎。奴之心如铃,声声为君响。月入水浸波,铃声飘远遥不闻,玉铃声声似醇酒,君醉否?玉铃声声,玉铃声声,群醉否……”
歌毕,一片寂静。淙起身走向身后的池边背对着他而立,风吹来,池中荷叶随波摇动,静静地看了一会,淙说:“你看那池中之荷,虽已是残荷败叶,既无红粉莲花亭亭玉立,又无各色小鱼在其叶下嬉戏游闹却仍随风妖娆而舞,也自有一番夺人心肺的美。”
南宫?无语,她说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啊?
而她仍继续说着:“在这没有荷花的季节,是没有人会注意这些荷叶的。但它却能自得其乐,风来摇摆水波荡漾,也许除了夏天,他们就算舞尽整个秋、整个冬、整个春,都不会有人去看它们一眼。但它们还是依然故我,大自然的生死枯荣都是这一般道理。它们或许卑微、或许渺小,却不会丑陋。也许这一刻它们被人们遗忘,或者一场冬雪都能让它们叶枯根烂,但是只要一个春天它们就会苏醒,然后一步步地走向花开。”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我别忽略你,或者别遗忘了你,别忘了笪奴。”只是,笪奴在他心中已深植根蒂了,他想忘也忘不了。
“不。”淙回过头,“你忘不忘笪奴与我无关。我找你来,是要让你认识一个人,一个你从没见过的人。”
“谁?”他疑惑地问。
“天赐公主。”
“啊?”南宫?惊异地望着她。
“你听说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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