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奏折堆里哭,哭她的身不由己、哭她爱情的夭折、哭南宫?的决然。他就那么走了,他说他只要笪奴,他不要她。
他不要她呵。她嚎啕大哭,最后终于失去了知觉。
天一片蔚蓝,那是梦的颜色吗?
当她醒来时,身边围着一大群人,每个人都焦急地看着她。一见她醒来,就兴高采烈地叫。
“孩子,你感觉怎么样了?”太后轻声问。
“我……”她看看众人,“我怎么啦?”
“你昏倒了。太医说你动了胎气,”说着太后又责怪她,“你这丫头,怀孕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娘也好帮你调养啊。这怀孕最忌的就是动气、动怒,也不可过于伤神劳累。你看你,还跑到御羽房去哭个什么劲啊?以后可不许了。”
接着太后又俯下身,轻声问她:“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
淙无语,望向另一边的琮,后者也正望着她。
“怎么?琮,你知道?”太后疑惑地问。
琮叹了口气,“母后,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怎么能不插手?淙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你说,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母后,不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很难说清楚的。”
“说不清楚你也得给我说!”太后又俯身柔声问淙:“孩子,乖,你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这些年是不是他关押你,欺负你?”
“没有。”淙流泪,“他对我很好。”
“那为什么他不跟你回来?”
“因为……他爱的人是笪奴。”泪流得更凶了。
“笪奴是谁啊?”
是啊。笪奴是谁呢?笪奴是她的前身?但他说不是。他说他只要笪奴。
“孩子,别哭别哭,对孩子不好。娘为你做主,你告诉娘,那孩子是谁的?”
淙只顾流泪,根本开不了口。
太后又回头问琮:“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说?”
琮无奈地开口:“是南宫世家的——南宫?。”
“那也不算配得上淙。”又问:“那笪奴是谁?是他的妻子吗?”
琮轻叹口气,“笪奴以前是南宫?的七夫人。淙……她在民间时,就化名为笪奴。”
“那淙不就是笪奴吗?”
琮轻轻点头。
“那……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还没回到南州城,在半路上就被传旨的太监截到了,“太后娘娘懿旨,宣南宫?进宫觐见。”
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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