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炽热地望着她。
“那、那有什么奇怪的?谁叫你是驸马呢?身为驸马,你就要知道,是你嫁给我,而非我嫁给你。我还要告诉你,将来我们的孩子必须姓宗政,而不是南宫。”
“那不重要。”孩子姓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孩子能接受。
“我这一趟回去,恐怕没有半年时间是回不来的,你难道愿意与我分开那么久?更何况,你现在肚子这么大,半年后孩子恐怕早生下来了,你难道不希望你生孩子的时候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生孩子你在身边干什么?你又不是产婆!再说了,分开半年就半年嘛。你难道要我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都跟在你后面啊?哼!”话说完,她就撑着大肚子,在云断的搀扶下怒气冲冲地走了。
南宫?怅然地望着的背影,有些失落。
她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心吗?
他长叹口气,忙回房收拾东西,带了几个家丁就上路了。
他走到城门口,却见那里有许多的官兵、太监、宫女。他策马上前,所有的人都向他请安:“给驸马请安。”
他淡淡一点头,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守在一个华丽马车边的云断与梦残走了过来,“驸马爷,公主说,她怀有身孕,不便急走。让您先快马加鞭赶回去,她随后到。”
“公主在哪?”
两手指向马车。
南宫?策马向前,掀开垂帘,果然见到淙端坐其中。
他微微一笑,下马跳上马车,钻进里面与她同坐。
“你不是有急事吗?”
“也不急在这一时。”
淙别过头,不看他。
他扯扯她的衣袖,“娘子。”
“喂,你别叫得那么肉麻好不好?”说着,她对梦残吩咐:“出发。”
梦残一扬鞭,“出发——”
一只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南州城前进。
“淙,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淙淡淡地说。
“淙,我们是夫妻呀。难道这一辈子你就这样和我过?”
“这样过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天下有几对夫妻像我们这样分房而居,甚至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的?”
“天下这样的夫妻多着呢。你别少见多怪了。”
“淙,你不该老是这么躲避着我,你越躲我,我就越不知道真相。”
“真相?”淙睇着他,“你这是在申冤吗?”
“我当然要申冤。我承认,那天在湖边,我的话确实说得有点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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