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风。
奶妈看不对,连忙叫屋里的李瓶儿。
李瓶儿听了,登时就昏了过去。
丫鬟看不对,连忙上上房叫人。
吴月娘听说,慌的两步做一步,直接扑到房中。
孩子搐的两只眼直往上吊,通不见黑眼睛珠儿,口中白沫流出。
李瓶儿呆看孩子,不住的哭。
吴月娘心如中刀绞,抱起孩子,自己也哭起来。
知道是潘金莲的猫所为,吴月娘叫过潘金莲就是一顿训斥。
潘金莲不服气,喊怨道:大姐姐,你也不怕把人冤枉死,我的猫在我屋里,她怎么来到这里把汉子吓着?
吴月娘道:你说呢?
潘金莲道:我不知道。
说完,赌气抽身而去。
吴月娘众人使人刘婆子。
刘婆子回来,又是喂药,又是扎针,官哥昏昏沉沉睡去。
西门庆听了,三尸暴跳,五脏气冲,冲到潘金莲的屋里。
潘金莲没那事似的,悠闲地在抚弄花猫。
西门庆不由分说,夺过花猫,掂住猫的后脚,走到穿廊上,抡起来就往石基上摔,只听那猫尖叫一声,脑浆迸裂,万朵桃花开。
西门庆看看,解恨而去。
潘金莲耳闻目睹,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西门庆走了,她才骂道:该死的强盗,还不如把人拉出去杀了,那才是好汉,一个猫碍你什么了,把它摔死,小心它到阴间,问你要命。
西门庆回到李瓶儿的房里,把丫鬟奶妈臭骂一顿,哄撵而去。
2,
李瓶儿还指望过两天会好,谁知,吃了刘婆子的药,不仅不见好转,而是一日不如一日,整日昏沉不省,连奶也不吃了。
李瓶儿慌了,又是求神,又是问卜,结果都是有凶无吉。
李瓶儿最后请小儿医生来看,用接鼻散试,茫然无知。
八月十五:
银河耿耿,玉漏迢迢。
穿窗皓月耿寒光,透户凉风吹夜气。
樵楼禁鼓,一更未尽一更敲;别院寒砧,千捣将残千捣起。
画檐前叮当铁马,敲碎思妇情怀;银台上闪烁灯光,偏照佳人长叹。
一心只想孩儿好,谁料愁来睡梦多。
李瓶儿躺在床上,似睡不睡,恍惚里,花子虚从前门外来,身穿白衣,大声骂道:贼淫妇,你如何和西门庆合伙盗窃我的财财物?如今,我要去告你。
李瓶儿一手扯住花子虚的衣袖,哀求道:好哥哥,你饶恕我吧。
花子虚拉开李瓶儿的手,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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