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来潘金莲房里,他要堵潘金莲的嘴。
潘金莲正照镜梳头。
宋蕙莲忙上前,在一旁旁拿抵镜、掇洗手水,殷情侍奉。
潘金莲正眼也不看她。
宋蕙莲巴结道:五娘,你的睡鞋裹脚,我卷平收了去?
潘金莲道:你放着,叫丫头进来收。
随即叫秋菊道:贼奴才,都往哪去了?
宋蕙莲道:五娘,秋菊扫地哩,春梅姐梳头哩。
潘金莲嘲弄道:你别管他,丢着罢,等他们来收拾,歪蹄子,破脚的,沾污了嫂子的白手,你去扶侍你爹,你爹得你扶侍,才顺他的心,我们都是露水夫妻,只嫂子是正名正顶轿子娶将来的,是他的正头老婆,秋胡戏。
宋惠莲知道是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忙向前双膝跪下。
潘金莲就是一楞。
宋惠莲道:五娘,您是小的一个主儿,您不高抬贵手,小的那里生存去?当初不是娘宽恩,小的也不敢攀附爹,就是后边大娘,也不过是个摆设,小的还是娘抬举多,万不敢在娘面前欺心?随娘查访,小的但有一字欺心,到明日不死,也叫毛孔儿里生疔疮。
宋惠莲最怕潘金莲挡她的路,因而一味的巴结趋奉。
潘金莲根本不买她的帐,棉里藏针,接住道:不是这等说,我是眼里放不下砂子的人,汉子既要了你,我们不与你争,但不许你在汉子跟前弄鬼,轻言轻语的,说我们的不是,你说你把我们踩下去了,你在中间踢跳,有什么好处?我的姐姐,你还是把这样心放了吧。
宋蕙莲道:五娘,小的并不敢欺心,不是你昨晚错听了?
潘金莲笑道:傻嫂子,我闲的慌,我去听你怎的?我实话对你说了罢,十个老婆买不住一个男子汉的心,你爹虽然家里有我们几个老婆,或是外边请人家的粉头,来家通不瞒我一些儿,一五一十就告我说,你大娘当时和他一个鼻子眼儿里出气,什么事儿来家不告诉我?你比她差多了。
潘金莲封住宋惠莲的嘴。
宋惠莲张口无言,闭口不语。
房中立一会儿,觉得无趣,宋惠莲走了出来。
宋惠莲边走边恼恨西门庆。
走到二门夹道内,撞见西门庆。
宋惠莲说道:爹,你真会做好人儿,小的昨日对你说的话儿,你告诉与人,今日就叫人数落我一顿,我和你说的话儿,只放在你心里,放烂了才好,为什么对人说?知道这样,有话到明日不告你说了。
西门庆莫名其妙,道:你说的什么屁话?我都不知道。
宋惠莲瞅了西门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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