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前任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去搅局。哪有像这个女孩这样,把自己毁了容,晕死在定婚现场的,可是从没有听说过。”
“啧啧。”
李布嘴里透出不屑的声响,明显是在嘲弄田泽。
他把手抄在白西装的裤兜里,绕着茶几走了两圈,忽然抽出手来,很有信心地对田泽说,“田,我就有第六预感,这个女孩十有八九跟季远有关。”
“你说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李布眼神由亮转暗,又返身坐下,细瘦的手指拈起茶杯,又撂下,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道,“田,季董他是什么人?我想的这一层,他肯定也想到了,可是,他没有让我们在季少身上查,估计……是有所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