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已经两儿一女了,三姐姐还没动静儿。您这准外公也不着急?”
“行了,有话直说,在我跟前儿还拐弯抹角?”敲明湛大头一记。
“我是觉得公主们这样太委屈了。像大姐姐,她虽然只是个郡主,可在永安侯府里说句话也是管用的,那还是在婆家。如今三姐姐在自己的公主府里说句话,都要奶嬷嬷点头才行。”明湛忽然想到《红楼》里贾母对奶娘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明湛道,“大约这些奶嬷嬷们是觉得奶大的公主,一个个的劳苦功高,奴大欺主了。公主不同于皇子,女儿家本就娇贵,脸皮儿也薄,心地也软,父皇,要我说,公主驸马本是夫妻,断没有分成两处儿居住的道理。还有,那什么宣召的事儿,差不多就免了吧。这宣召,是富裕了奶嬷嬷,委屈了公主、驸马,实在有些不人道。”
凤景南耐心的听明湛说完,叹道,“你知道太宗时嘉善公主的事么?”
“嘉善公主?”明湛隐约记得这个名子,却又记不太清了,史册中除非是极特别出众或者是引发历史事件的公主,否则鲜少有详细记载的。
“嘉善公主是太祖皇帝的小女儿,被太宗皇帝许配给了陈国公家的嫡长子。那时,公主并未单独开府,都是住在驸马家里。”凤景乾将一段往事徐徐道来,“嘉善公主生性柔弱温顺,非常贤淑,她两年没有身孕,陈驸马便纳了一房妾室。后来,这房妾室产下一子,却妄想记到嘉善公主名下,嘉善公主自是不肯的,她还年轻,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焉能让妾生子占了国公府嫡长孙的名份?后来,嘉善公主果然有了身孕,不料被这名妾室心肠歹毒,竟然在公主的饮食中下了药,最终嘉善公主流产身亡。”
“公主的侍女偷跑出陈国公府,到宗人府申冤,太宗皇帝听闻后大怒,派大理寺追查嘉善公主的死因,后来,陈国公府满门抄斩。”凤景乾看向明湛道,“太宗皇帝说,公主为君、驸马为臣,君臣尊卑,必要分明。太宗皇帝也是有女儿的,自此便开了公主赐府、驸马待召的先例。”
“这,这也有点儿矫枉过正了吧?”明湛道,“陈国公那一家子是不是缺心眼儿哪?”连公主都敢害,脑袋有病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公主的地位自然尊崇,若是嫁到驸马家里去,面对的困境就如同你刚被立为太子时相仿,大臣们面儿上恭恭敬敬,其实还是要试一试水深水浅,你有本事能降伏他们,则他们臣服;若你是个草包,那就有好戏看了。公主到了婆家,那一府的下人婆子,并不好相与。如同嘉善公主,身边也有忠心的侍女,可最终为人所乘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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