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请你重写,我会再找时间过来。”恶男阿德仍是一派威严的口气。
神经病!我干嘛重写啊?我想拿着扩音器在他耳边喊叫,企图利用高分贝的噪音,让他耳膜破裂兼脑神经衰弱!
“还有问题吗?”恶男阿德冷酷地望着我。
我想,这家伙现在肯定正为终于逮到恶整我的机会而得意洋洋,如果我表现失常,岂不是中了他的诡计!
“那好吧。”我勉强牵动脸部肌肉,挤出难看的微笑默默退出会议室,然后把自己关进厕所里鬼吼鬼叫。
大概是会议室里,我难得的心平气和行为过于反常,大家反而紧张起来。
“你没发烧吧?”走狗青年上前来表示关切。“其实我想对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他……”
“够了!够了!给你十块钱,拜托你走开别烦我好吗?”我掏出十元塞进他手里,走狗青年搔搔头拿着钞票一头雾水,只好走开。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打倒极权压迫的雄心壮志,那个原本在我心里摆第一顺位的婚礼悲惨事件,现在反而全被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打倒恶势力!(1)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三更半夜我牵着小狗飞碟在住家附近散步。原本只想走到对街的便利商店买瓶鲜奶,但大概是基于惯性因素,我下意识便提着购物袋朝柳丁男居住的公寓方向行进,恍恍惚惚的,仿佛浮游在梦境的边缘。
柳丁男原本居住的单位仍是漆黑一片,在他决定逃婚的同时,就已迅速搬离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那天,即使我在接到电话后马上飞车赶来,还是无法赶上第一时间逮住他问明逃婚的原因!
和柳丁男之间,的确有过一段甜蜜幸福的恋爱期,但长期下来,或许我们早已太习惯对方了,热恋过后我们的感情一直呈保温状态,既没冷淡到一碰面就狂泄肚子的程度,也没沸热到亲吻时足以烫伤对方舌头的热力。
事实上,当时毅然决定结婚的人是我,原以为我们之间需要另一种生活形式,才能跳脱可能随时跳电冷却的感情,于是我趁某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大胆向他求婚,没想到却适得其反,造成今日形单影只的后果!
我坐在路边阶梯上遥想起从前的种种。被强迫陪我走了整夜的飞碟大概已筋疲力尽了,正蹲在脚边呼呼大睡,还不时发出噩梦般的呓语。
世界真是太沉静了,我突感焦虑起来。
“柳丁男你这个猪头!”我突然转身朝他公寓的方向呐喊,却惊醒几只流浪狗。
深沉的街道上,精神亢奋的狗叫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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