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无疑是想将站在悬崖边的人往下推。还好,我天生就是那种死皮赖脸、好死不如赖活的人,要是换成了其他脑神经脆弱的弃妇,不知会不会因她这种适得其反的安慰话,白死了好几回?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发挥日行一善的精神,匿名发几封连锁电子邮件,好警告全世界那些无助的伤心人,最好别轻易接近长盘乌鱼子这个扰乱人心的恐怖分子。
办公室里的空调风管还在呼呼地吹送着冷气,但室内却静寂沉默,毫无人声。
同事好像全跑光了。我和乌鱼子是在吃过午餐后,才回到这个缺乏人气的小组办公室。
“大家去哪里了?”我一脸疑惑地望向乌鱼子,她只是耸耸肩一副不管他人死活的模样。
“你发生那么惨的事都能勇敢地活下来了,那些没长脑浆的家伙不会有事的。”乌鱼子继续修饰着她漂亮的指甲说。
其实我很庆幸身边有像乌鱼子这种粗神经的朋友,每句话都能轻松刺中我的要害。也因此,我不但能在彻底崩溃前及早被迫接受柳丁男逃婚的事实,也越来越对此事感到麻木了!
三点钟的午茶时间一到,重色轻友的乌鱼子便跑到木村倒栽的业务部门谈情说爱去了,遗弃我独留在自己座位上发呆。
走狗青年的办公桌就在我左手边,凌乱的桌面不时发出异味。我拿出长柄夹探索他桌上发出异味的根源,却意外翻出许多垃圾来,包括上个月我吃剩的感冒药。为什么我的感冒药会出现在他桌上呢,坦白说我也想不出原因,印象中好像我吃了药就随手往他桌上一搁,下意识便把那张桌子当成垃圾桶。
走狗青年的桌上除了堆积有陈年的文件之外,另人百思不解的是,举凡过期的发票、泡面盒盖、洋芋碎片、用过的卫生纸和未拆包的免洗内裤等杂物一应俱全,连臭袜子都有。最后,居然让我发现一只翻肚的蟑螂!该只蟑螂疑似因食物过剩而撑死。
我从抽屉拿出一张红纸,做成计算机踩地雷游戏里的警示三角旗,插往走狗青年办公桌的垃圾堆上。
那天下午起,我擅自将座位迁移到靠近门口的位置,企图和走狗青年脏乱的桌面保持距离。
约十分钟后,安德鲁率领乌鱼子口中所说的,那群没长脑浆的同事全回来了。
“有没搞错啊?组长居然带头翘班。”乌鱼子叉着腰一副管家婆的口气说:“一群臭男人趁我们两个女人不在,不知溜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去外面找些灵感,顺便做点市调嘛!”安德鲁尴尬地笑着。这真是广告界中,千篇一律的摸鱼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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