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阿德是我因为心受重创而临时找来疗伤的对象,或者他其实是个比柳丁男还适合我的男人,我完全没有概念,整个脑袋好像塞进了几吨的水泥,沉重到令人无法思考。
总之,我需要沉淀一下自己,先走出被柳丁男恶意拋弃的阴影,才有能力厘清事情的真相。
这天傍晚,我们瞒着大楼管理伯,鬼鬼祟祟躲在公司顶楼忍耐饥饿的煎熬,花费超过两个半小时不屈不挠、轮番接力煽风点火的成果,才终于因看见漆黑木炭中,出现的一点零星火苗而激动不已的同时,天空却莫名其妙下起倾盆大雨来。
你可以想象当时的我们有多沮丧!那种感觉就好像不分昼夜拼读了一整年的大学联考,却在最紧要关头因为睡过头,而多浪费一年时间那么生不如死!
“干脆去买瓦斯罐吧。”走狗青年提议,不过大家显然已经饿到不想动了。
或许,人生就是这么无法尽如人意,就好比全台北人正笼罩在没水洗澡的窘境里时,那顽皮的雨不去解救干涸的水库,却偏偏跑到顶楼恶作剧,将我们惟一的希望给浇熄。
那晚,我们将一锅生肉全送给管理伯当迟来的中秋贺礼,一伙人干脆到韩国烤肉店狂吃猛喝比较实际!
“其实阿德真的很不错吶。”乌鱼子大概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终于让她想起预防职场土石流的把戏。”难得有人能忍受你怪异的个性,你索性就跟他在一起吧!”
如果仔细剖析她话里的含意真会被气死,仿佛影射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是在做善事似的。
“乌鱼子你是不是疯了”隔了半饷,安德鲁首先发难。”难道你不知道那两个人根本是死对头吗?害我为了接这份广告企划,不得不将这两人暂时隔离开来。”
“喂,组长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藉酒装疯掐住安德鲁的脖子:”为什么我就活该要被牺牲呢?”
“呃……”安德鲁结结巴巴说:”反正你正好当成休年假嘛,也没损失啊。”
“什么嘛!真是现实的老头!”我松开掐着安德鲁的手,摊在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烤的气味久久不散。
“嘿嘿嘿!别故意叉开话题。”不亏是乌鱼子,居然轻易被她看出我的阴谋。”总之,你和阿德两个人,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我刚嚼碎正要吞咽进食道里的泡菜,差点由鼻洞里喷出来。
靠!这乌鱼子究竟是不是朋友啊?居然落井下石!我瞪着她一面幻想,正给她一个过肩摔。
我刚要辩驳,手机却突然响起来。鸡婆的乌鱼子眼明手快,不但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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