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夺了科沃东北的大片丰袤的草原。至此,强大的匈奴被几处兵马拖住,碧落的威胁倒减了一半。
成刚也终于赶赴边关,临行前骆垂绮与溶月倒都有心想把婚事办一办,但原本心急的成刚此时却推了。沙场无情,骆垂绮为了自家姐妹计,倒也没有强求。成刚只朝溶月说了一句,“我可要摆足了场面来娶你过门,哪能这般草草!”说罢便将溶月绣成的袍子小心穿在身上,拍了拍胸脯,“放心!我去是为了能娶你,若死了,这辈子就没了!我哪能那么便宜你?呵呵。”
说完倒是走得干脆又利落,只一边的菁儿与荻儿哭得稀里哗啦,还一天不肯吃饭。
这日立秋,照例是“贴秋膘”得吃饺子,晚间历名便来唤了,说是他娘做了饺子,叫青鸳和溶月过去端几碗过来。两个孩子一听历三娘在包饺子,都吵着要过去帮忙,骆垂绮也便放他们去玩了。
暮色微合,这一方天地渐渐暗了下去,骆垂绮静静地看着天边火红的朝霞退去,才想回屋里去带点艾草来熏,却忽然发现苑门口立着一道身影,先是斜靠在墙边上,既而微晃着走了进来,风带过些微的酒气,骆垂绮眉愈拢愈紧。那身影走至跟前,酒气也跟着扑鼻而至。
骆垂绮一避,欲待离开,却见他手轻滑一拦,“我的好大嫂,躲得那么快干什么?”那浮滑的笑意令人像碰了蛇般厌恶。
“孙永彰,行事有个分寸!”骆垂绮冷冷地扫过一眼,退开一步。
然而他却又紧跟上一步,喷着酒气笑道:“大嫂,大哥不在,又曾冷落了你那么久,你一定很寂寞吧?”
骆垂绮眼一抬,牙根已然咬紧了,“孙永彰,别做你会后悔的事!”
“呵呵,大嫂怎么说得那么无情呢!”他手一伸,饶着骆垂绮避得快,已然扯住了一角袖子。“我又有什么可后悔的呢?牡丹花下死……”
“你这个畜牲!”骆垂绮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就转身欲跑。
然而那一巴掌却激怒了孙永彰,他扯着袖子就想要抓人,奈何酒劲冲上头,一时不稳便跌了跤,待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要追,却听得苑外人声近了,正是历名他们回来了。
几人一入苑,见得骆垂绮满脸涨得通红,退在一处墙根下,而孙永彰一身狼狈,却酒气熏天的样子,历名与溶月微呆了呆,即刻扑了上来,溶月一把扶住骆垂绮,历名则是一手提了扫把,顾不得主仆上下有分,提起就往孙永彰身上打去。
孙永彰挨了几扫把,便往苑外退。菁儿先是摸不着头脑,但见大人都动了怒,便也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拚命往孙永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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