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挥着小扇,一手提着裙摆,摇摇晃晃向他们奔来。“娘,怎么那么久,是谁来了?”
冯樱儿见到陈玉雯走路的蠢样,忍不住“噗”地一声大笑起来,她胡乱地为自己及绢绢擦干眼泪,然后放下绢绢开口道:“哎呀!大伙儿还杆在这儿丢人现眼做什么?快点进去,别让大街上的人看笑话了。”
经过一场莫名的虚惊,周梵天大大松了口气,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放下了。他殷切谢过陈家之后,表示必须回府里一趟,
告诉家丁奴仆绢绢无恙的消息。虽然陈更生提议由家中派人过去通报,但还是被周梵天拒绝了,因为他此刻实在有太多的思绪要理清,太多的感情要确定。他需要独自一人稍微静一静,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是请她担当绢绢的保姆,或是干脆——
娶了她!
临走前,绢绢来到周梵天面前,仰着头,轻声问:“爹,韩奶奶。说要带我上香云寺许愿,我可不可以去?我从来都没去过,好想去哦!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乱跑,听韩奶奶的话。”
周梵天在确定似的看看杏娘,希望她不觉麻烦。而杏娘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便拉过绢绢,笑说:“你爹答应了,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你一定听话,不乱跑喔!’调梵天嘱咐。
“拜托,你这个男人就非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吗?她方才不都保证过了,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冯樱儿对多话的男人最唾弃,像秦剑宾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之一。
周梵天没有发怒,他意有所指地回看她一眼,心中陶然暗想,如果自己真要娶了她,恐怕得好好教她一些“三从四德”免得将来她变得无法无天,他想管教一番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我先告辞了。”他微微欠着身以表尊重。
“别忘了晚上过来,我们等你。”陈更生为了宣布一些事,特别要大伙儿一起进用晚膳,包括秦剑宾、周梵天都在受益之列。他们并不明白陈更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乐得如此,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呀!
“我会。”
周梵天离去之后,没多久杏娘也带着绢绢同陈更生上香云寺去了。
在一阵痛苦的忍耐之后,陈玉雯终于狠狠地发作:“说我刚刚究竟哪里不对了?你一定要笑到让大家猛盯着我看,仿佛我脸上长了麻子还是什么的。”
“你说在前院的时候啊?”冯樱儿想了想,又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
“还笑!”陈玉雯拿高小扇,用力敲了冯樱儿一记。
“喔!你做啥?”冯樱儿抚着头尖叫。
“谁教你笑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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