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傻傻地问:“……你还是很痛吧!要怎样才能让你不痛呢?”
他也反问她。“你还是很冷吧?要怎样才能让你温暖呢?”
他可能随时因伤口发炎而命在旦夕,但是他开口、闭口说的重点还是只有她。
窝心和被疼惜的感觉泛滥她的心,令她忘记了少女的羞怯。“我——”她打个寒颤。“我想或许你说得对,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