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框眼镜,标准的市井女人。她的智慧多数集中在了勾心斗角,生物教学上,酒瓶底似的眼镜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而对衣着和发行的品位却实在让人难以恭维。跟她在一起总觉得回到了80年代的农村。上帝赐给她智慧,却吝啬的夺走了他的审美观。
张海燕,我可敬又可爱的语文老师。高中时代所受嘉奖颇多,而从她那儿得到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却超乎寻常。她有个刚上小学的儿子,总是爱淘气闯祸,看见文静而成绩优异的我,不免感由心生:“我要是有一个像伊凡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啊!”引得堂下一片哗然……
在两位老师的逼迫、劝导下,再加上我那锦上添花的榜首成绩,班主任起用我任班长一职,可怜原班长无罪无过被迫辞职,看这他沮丧无助的样子,我也很同情。但却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落井下石的说:“没办法,自己命不好,不能怨政府。”
“每当自习值勤,我想敏锐的侦察员怒视着台下的每一个同学,“你,要不要脸了?别人都在学习你看不见怎么着?”我拍着黑板擦指着鼻子就骂,“说,说,说,说够了没有?不害怕外面风大闪了舌头!不想学就给我出去,别耽误人家!”我面若关羽,目如张飞,矫健如赵云。总的来说,就像骂街的泼妇,声色俱厉……
从此大家亲切地送我一个绰号“变色龙”。课下亲如一家,管起纪律来六亲不认,杀人如麻。郑泽看得目瞪口呆,他和我同学六年。亲眼看着我从呆若木鸡的小女人,变成了大智若愚的女强人,现在又荣升为魄力十足的女中豪杰。
“小时候,跟伊凡说话就是浪费时间,这小丫头钻进人堆里找都找不到,现在谁要是不跟我们陈大班长说话,那非得被时代所淘汰。我们怎么能不跟着代表走呢?”郑泽掐着我的脖子,笑呵呵的说。
刚认识郑泽时,我刚满十三岁,他长我一岁却成熟的长了一嘴茂密的小胡子,个子高高地剃着整齐的小平头,干净利索。眼角弯弯的,眼袋略宽,上唇很薄。每次看他笑,就像沐浴晨光一样,宁谧而舒服。所以每每遇到委屈或是烦心的事,总要跑到他那里,晒晒那颗发霉的心。其实这种情况也少得可怜,毕竟每次让我觉得觉得委屈或是心烦的,不是别人,恰恰是郑泽。哪有像他这样的男生,跟人家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却一点也不来电。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跟人家将一些黄色笑话。还有事没事跑到人家“闺房”里去打牌。当着人家的面大口吃饭、喝酒,大声讲粗话、放屁。“郑泽,你这个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喃喃地说道。
“小丫头片子,你再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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