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那个大麻烦;最后,让他改名换姓,认他作干儿子,让人以为他只是像月儿而已,可他明明是我亲儿子,可我却不能认,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我真的希望,他这次回来千万不要再惹什么麻烦才好,我真的累了。”她无力地倚在丈夫肩上。人人都觉得丈夫是最安全的港湾,她也不例外。
花需叶淡淡地扫了妻子一眼,自豪地道:“从古至今,哪个有钱人不在外面有几个情人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乱说,我絮儿就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提到自己的儿子,她就从原来的愤怒转为叹息,最后还背向丈夫偷偷地拭擦泪水。
花需叶就像没看见一样,对着妻子的背,冷冷地说道:“不要跟我讲絮儿,我从不承认有这个儿子;我们现在讲的是月儿。而且不管是哪个儿子,如果不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心寒,他们会都对你恨之入骨吗?”
“难道当年的事,你没份吗?只不过是我唱黑脸你唱白脸罢了。况且,不认絮儿和送走月儿都是你的主意,由我出面摆平罢了。你不要认为我现在不在花氏上班,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别忘了,我依旧是花氏的股东,依旧持有百分之十的股分。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可以把你二十年前所作所为说出来。别忘了,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不用我一一向你说明吧?”
“不要跟我翻旧帐,你也好不到哪去。”花需叶也火了。他改名换姓,就是为了不让人找到他、认出他;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从家乡来到深圳。本以为她离开了公司,就可以离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正如她所说的,他现在还不能得罪她。便调整情绪,冷道:“刚才莺莺还叫我不要回来,我还说:再怎么不好,你还是我老婆。不过,照此看来,我真的是错了。”说完,也不再理会陈叶瑶,大步流星地走了。对这个名义上的家,他已没有任何留恋,又何需回头呢?
陈叶瑶缓缓地回过身来,看着丈夫远去背影,又抬头看了眼二楼。颓废地跌坐在椅上,泪水忍不住地滑落脸庞,道:“丈夫变了、儿子变了,一个个把我当恶妇;一个个都不愿理我,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报应?”说时,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和她一样,有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的儿子。他的笑——很柔、很美,是不带任何虚伪的真诚的笑。却也是她一手毁了他、毁了他的一辈子。
发出微弱灯光的壁灯,也在此时忽闪忽灭的,为这个冷清的大厅增添几分诡异。
‘啦啦啦啦啦、、、、、、’
桌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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