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看见男友站在床前,心里很是感动。心想:‘我总算没看错人,在我遇到困难时,他总在我身边。’
“嗯”对她已经完全放弃的花中月,淡然应道。
他的不以为然,乐玲没发觉;因为,她此时注意力全放在脸上。刚才说话时,她觉得不自然,抬起未打点滴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脸上缠满了纱布,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慌地道:“我的脸,中月,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啦?”说时,泪水快速凝聚在眼眶,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真的很怕、很怕中月会离开她。现在中月是她的全部希望了,她不敢想像,如果中月不要她了,她会怎样。
第七十一章
既然对她没兴趣了,花中月也就不需要装温柔、体贴、尔雅了。对于一个毁容女,他也不需要太客气,便冷冷地道:“你的脸怎么样?不用多久,你就知道了,用不着我多说。现在我公司有事,我没空陪你,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说完,连再见都懒得说。(也或许是不想再见面了吧?)转身便走,没有一点留恋。(也许是她已经不值得他留恋了吧?)
“中月、中月、中月、、、、、、”乐玲的呼唤,没有唤回快速离去的男友。她只好自我安慰道:“他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才不能陪你的。张乐玲,你又不是小孩了,干嘛,住一下院也要人陪呀?他又没说,他不来了,你、、、、、、”话虽如此,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滴落了下来。
一天过了一天,都整整一个星期了。他连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她不禁想:‘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不然那天,他不会对我冷言冷语,如今又不来看我。不会的,他说过他爱我的,又怎会轻言放弃呢。’乐玲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只是忙而已,忙完了就会来看她的了。勉强自己不要再想关于他的事,这才发现,她有好一阵子,没给老师打电话了。知道老师肯定又担心了,这才暗骂自己道:“都那么大了,还成天让老师操心,我真是不孝。”
想到就行动。
乐玲慢慢地走下床,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了;伤口也开始结痂了;只有脸部,至今还缠着纱布。不知为何,(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脸)问医生、护士都说没事,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他们有什么瞒着她。突觉自己又想太多了,便又一次警告自己不准走神。小心翼翼地向医院公用亭走去,虽说伤口已经结痂了,但如果做运动还是会有一点痛。
一路上,她看见很多病人,都有人陪伴,只有自己孤影单只,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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