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减肥,正东陪我天天喝凉水吃胡罗卜,正南在我饿的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把我的胃喂饱。
第一次恋爱,亲吻我的是霸道热情的正东,第一次失恋,安慰我的是温柔体贴的正南。
年幼的记忆里,充满了正东和正南的影子,两个人时时会合而为一,成为一个美梦,梦里我们回到了小时候,无论欢乐还是悲伤,我们都在一起。
很少人从商的年代,正南和正东的父亲却是个商人,风险之下的利益让孙家的生活水涨船高的越来越红火,终于,孙家搬走了,他们离开了我生活的城市,从此我再也没见过正东和正南。
我不喝酒,也不爱喝酒,但是偶尔一次秦锐大发利市呼朋唤友的来酒吧狂欢让我看见了他,一个酒吧里的小弟。
在他身上我总能找到些正东和正南的轮廓,他说话时喜欢侧头的神态象极了正南,偶尔用手指点自己鼻尖的小动作又和正东如出一辙,还有他身上甜甜的味道,似乎就是从小在孙家兄弟身上闻惯的米花味,只有那张脸,陌生的让我退避三舍,只敢在角落里偷偷的从他身上缅怀从前。
我承认我很没出息,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从不自我检讨自己的错误,我会一直一直的梦想着奇迹出现,正东和正南回到我身边,这些幻想象鸦片一样成了我唯一能麻痹自己的东西。
至于秦锐,我自己的丈夫,在这种时候我会把手机关掉,秦锐从来不会让麻烦变的简单,有他在,只会让麻烦变的更麻烦,我的心情更糟糕而已。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充当的是他失去武娜后的一根浮木,他则是我缺少爱情点缀的大学时代里横空出世的一匹黑马,我以为这是缘分,他以为这能让他忘记,其实我没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爱情,我想,他也不曾因为有了我而忘记武娜。
我喝着苦苦的啤酒,胸口闷闷的,昏暗灯影里的酒保正和吧台前的一个女客聊的火热,时不时点点自己鼻尖的动作让我看的心酸。
爱情对我真的很刻薄,带走我爱的人也带走了爱我的人,留下来陪我一同走下去的是个既没爱上我而我也没爱上的人,这段婚姻本身就象是一场赌博,秦锐赌我能让他忘记过去,我赌秦锐能填满正东和正南留下来的空虚,其实,我们都输了。
爆米花
我抱着灌满了啤酒的“啤酒肚”一直在酒吧外面徘徊,没有理由的,我不想回家去面对秦锐那张很帅的脸。
我很确信,秦锐的怀里没有我想要的温度,他那张皮肤很白的脸上却可能会出现比包公还黑的神色。
夜很深,我横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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