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虽然两个人都穿的整整齐齐,我心里还是觉得很有罪恶感。
刘宇宙的声音隔着电话大言不惭的搬给我一架梯子,“小姐,这什么年代了,你还为这个躲我这么多天?再说了,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那个重重的“做”让我的脸红的发紫,幸亏隔着电话是看不见人的,否则我的面子可真丢光了。
“脸红什么?”人家是察言观色,他不用观,听都能听出来我的脸色……
“别诋毁我,哪里有红?”我抵死不认帐,